据说生孩子是女人一声最痛苦的事情,那么李琴就是在最痛苦的折磨中死去,死后心有不甘,在医院里游荡了三年找她的丈夫。
她要找到他的丈夫,告诉他这是你的孩子,然后再让儿子咬开他的喉咙,告诉他这就是你的报应。
她宁愿带着执念魂飞魄散,也不愿受到秦川点化魂归黄泉。
她留给秦川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记忆,还有自己的感受,秦川能百分百感觉到她的痛苦,所以才能从梦游者状态解除出来。
“你说我把她杀了,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秦川望着初柔,却像是在问自己。
初柔只是摸摸了他的脑袋,目光温柔如长姐,她的手心温暖,带着一点湿润。
“没有谁对谁错,都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三年来李琴活在痛苦之中,也许解脱才是最好的。”初柔扶起秦川:“回房间吧,你做的很棒,让我刮目相看。”
此时所有楼层的走廊灯都已经全部亮了,医院重归灯火通明的状态,地面走廊上还留着一道长长的黑紫色血痕,那是李琴留在世上唯一的东西了。
“我还是不知道谁对谁错,不过我想很快就能知道了。”临睡前,秦川对初柔说:“李琴的记忆还在我脑海里,死了三年她忘记了很多事情,但男人的手机号她还记着。”
“是因为恨,还是单纯的忘不了呢?”初柔给秦川盖上被子,笑道:“别想太多了,你还是个病人,好好养伤。”
秦川目送初柔离去,摸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真是缘分啊,李彪,你和我说过自己是个坏人,但不是个小人。看来这句话不太对啊!”
黑暗中,秦川笑了笑,目光锋利如刀:“你手下那个瘦的像小鸡子一样的那个人叫啥来着,没记错的话,是叫陈鸣来着吧?”
秦川伸手关灯,光线熄灭下去,房间内和外面的大地一样黑暗。
第二天,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闯进了医院,直奔秦川的病房。
为首的人戴着粗大的金项链,正是之前和秦川打过交道,还在钟楼被吓成二百五的李彪。
看起来他恢复的不错,已经重又有了老大的派头,进屋前一脚踢开病房的大门,正在给秦川换药的初柔被吓了一跳,云南白药直接按在了秦川伤口新长出的嫩肉上,痛的他龇牙咧嘴。
“你们要干什么?”初柔本能的感觉到几个大汉来者不善:“这里是医院,请你们安静点。”
“不关你事!”李彪盯着秦川,狞笑道:“这不是秦川你小子么,怎么上次在让你侥幸跑了,觉得自己很牛逼?半夜吓唬我兄弟?”
看来陈乐儿的洗脑技术确实不错,李彪完全忘了自己在钟楼里是什么熊样。
在李彪的记忆里,只记得秦川是因为运气好,而自己等人则是因为撞鬼,才让秦川侥幸逃了一劫,记忆虽然有些地方很模糊,但还算连贯。
“你兄弟?”秦川一眼就看到了藏在李彪身后的那个男人,冷笑道:“陈鸣你给我滚出来!”
“你他妈想干什么?”李彪骂骂咧咧地抬起拳头,将陈鸣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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