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萧风淡淡地问道。

“我笑某些人自不量力,明明是小孩子的玩具,去拿来吓唬人。”苗如驹嗤笑道:“你难道不知道这很危险吗?”

说着,他不再理会萧风,转而望向余有鱼:“余老弟不用害怕,他左手握的虽是短剑,右手拿的却是桃木剑。”

“桃木剑?”余有鱼本来惊惧地额头冷汗直冒,闻言不禁用眼角的余光去瞧,终于发现了萧风正在用一把桃木剑遥指着苗如驹。

瞧着这柄桃木雕刻而成的剑,余有鱼忽然转而大笑:“看来我刚才一定是想亵玩女人想疯了,才不小心着了道。”

“当然了。”苗如驹也笑道:“你自然是太大意了。”

“你们当我不存在?”萧风的声音很轻,轻得宛若春日的微风;也很淡,淡得就似波澜不惊的湖面。

余有鱼虽已开始轻视起萧风来,却也不敢出言顶撞,毕竟后面还有把短剑抵在背脊上呢,他真怕萧风一个不小心,就给自己一刀,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苗如驹更是没有理会萧风,干脆把目光移向小姐和沉香身上。

他赫然发现,她们俩和萧风所站之处,奇妙的形成了三角对立。

更妙的是,俩女身上都已穿上了被撕裂好几处口子的衣衫,虽勉强掩饰住一大片凝脂玉般白的肌肤,却被洞外的风一阵急送,衣衫撕裂处随风飘荡,长衫下的酮体也若隐若现。

这无疑是最亮丽的一道风景,比世上任何东西都要迷人。

苗如驹的眼睛瞧得己发直,连口水都几乎流了出来。

他盯着俩女看的同时,小姐也在盯着他瞧。

她冷笑道:“死到临头,竟还敢色胆包天,岭南双煞果然是名不虚传!”

苗如驹好似并没有听出她的讥诮之意,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线,色色地道:“一会,我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我的“名不虚传“。”

他又奸笑道:“想必那时,就算我赶你走,你也舍不得走的。”

小姐气得全身都似在发颤,却一时又说不出话来。

沉香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美丽的眼睫毛却巧妙地对剪着,就似剪着的是一个悠悠、也幽幽的梦,令世人惊艳她闭眸时的美,希望她永远都不要醒来。

苗如驹瞧着沉香绝世的容颜,使劲咽了咽口水,连某处也一下子充足了血。

萧风忽然道:“很好。”

这句说得有些莫名其妙,在场每个人都忽疑地瞧着他,苗如驹强忍涨体之痛,疑惑地问道:“很好,这是什么意思?”

“你已经彻底激怒了我。”萧风淡淡地说道。

别人被激怒,要么是气得吹胡子瞪眼,要么面红耳赤、脸色苍白,更有甚至全身打颤,可是没有一个像萧风这么淡然的,苗如驹不由怔住了。

“你们俩刚才不是说我靠的是运气吗?”萧风接着道:“好,我给你们一次机会。”

苗如驹如梦方醒道:“你打算怎么给我们一次机会?”

萧风左手稍稍使力,短剑在余有鱼背脊上留了一点嫣红,吓得余有鱼差点没失声大叫起来。

“我放了他,你们和我公平一战。”

“你说的可是真的?”余有鱼不相信天底下竟有这么好的事情,顾不上背上的痛,焦急地问道。

连苗如驹也问了:“朋友,你不会是在说笑吧?”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萧风道:“我说到,也绝对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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