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洗夫人的愉悦点,让陈深摸不着头脑。上次自己费尽心思都赚不到她愉悦点,这次反而自己送上门来

任瑰见陈深有些心不在焉,轻咳一声,提问道:“殿下如今屯兵南康,招兵买马。而隋军大军已回长安,只留下一部分守军镇守各地。此天赐良机,殿下何不徐徐图之?”

陈深叹息一声,沉声道:“既然徐司马问起,本宫便把眼下困境如实相告。还望两位能替本宫参谋个主意。本宫在此地招募兵卒,如今手下已有三千新兵。但大多都是民夫,并未上过战场。而岭南各地依旧持观望态度,隋朝随时可能再次攻来。本宫这些日子正不知如何是好。”

任瑰娓娓道来:“隋篡于北周而又反击突厥,此次更是南犯我大陈。连年征战,早已民心不稳。此次杨广等人班师回朝,隋朝内部争嗣必然更加激烈。估计暂时不会南下来攻。而殿下则可趁此机会攻下一城,与南康互为掎角之势。方才立于不败之地。”

陈深略微沉思,开口讲道:“本宫前南康本欲凭借岭南各地势力与隋朝周旋,无奈眼下势微。地方首领冼夫人等意向不明。本宫担心贸然领兵出战,山越族等若降隋,则南康沦陷。我等危已”

任瑰端起茶水微呷了一口,润喉继续讲道:“已瑰之见,冼夫人之高祖之时就忠于我大陈。镇守岭南多年,为我大陈之柱石。但岭南毕竟是其一生心血,此刻观望也属正常。待殿下有所建树,自然依附。”

“徐司马高论,只是依你之见。应攻打何处?”

“微臣与王都督来到此地时,听闻隋朝江洲总管韦洸与其副手慕容三藏皆被殿下麾下所灭。可有此事?”任瑰意味深长的笑道

“确有此事,任司马的意思是攻打江洲?”陈深问道,想不到杀的隋使官职还不低。

“然也,江洲城水陆畅通,城墙坚固,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并且周围良田广阔,丰收颇多。韦洸率兵到此已被殿下所杀,此刻城中必然守备不足,被殿下收入囊中。此乃天意”任瑰高声道

“好!就依徐司马所言,传令下去明日攻向江洲”听了任瑰的话,陈深心中战火雄雄燃烧。当既命亲兵传令下去。

次日,陈深与众人率自己的三千人马与任瑰、王勇二人带来的部曲共计七千兵马来到江洲城外。依靠城外茂密的树林隐藏起来。

之前听任瑰说江洲城坚固,此刻陈深亲眼所见,才知什么叫易守难攻。城高墙厚,三面环水,固若金汤。若不是城墙上守军稀稀疏疏,陈深都有掉头返回的冲动。

此刻皱眉低吟,如此险要的地势,若是强攻,必定死伤惨烈。并且还有三千新兵,若是攻城时间过长,惹来其他地方的隋兵。只怕自己辛辛苦苦聚集的兵马今天都要交代在这。

“此城坚固无比,若是强攻,恐怕徒添伤亡。你们可以良策?”陈深看想身后众将

“殿下勿扰,微臣献上一计,可将我军伤亡降至最低。”任瑰微微拱手,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任司马快讲,有何妙计能助我军拿下此城,又能避免巨大伤亡?”

任瑰轻扬嘴角冷笑道:“殿下诛杀韦洸之时不是收了不少降卒么?只需如何。。。”

“哈哈,任司马果然好计谋。就依此计行事。”陈深拍手叫绝,转头命人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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