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耳的摩托车轰鸣声,气的任多直接摔了耳麦,真是失算了,这窃听器放的位置太费耳朵,一直到耳麦中的声音不那么吵闹了,任多才又窃听起来。

一个尖细的声音,“将军,与那任多结交的如何?”

“唉,或许是我的名声不太好吧,他戒心很重,说话也很油滑。”

“那他可愿意提供许可证?”

“他说办不到,不过这样也好,以他谨慎的性子应该不会和那些鬼商合作,更何况提供不了许可证他也没有合作筹码,这对咱们的计划很有利。”

“将军英明。”

一个沙哑的声音,“将军,要我说咱们直接干他N的,把许可证抢到手才是真格的,咱们要的不就是那个地府的名头嘛,如果你们不想冒风险,俺大牛可以打头阵。”

“大牛,你回来,那任多很对我的脾气,不到万不得已我还不想闹翻。”

“将军,既然你喜欢他,那我现在就去保护他,开封鬼商那帮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倒不必,你们没感知到那客栈的顶层有一股浩然之气吗?”

“感知到了,不就是包大人的浩然之气嘛,又不能伤害鬼怪,有什么用?”

“没伤害过不代表不能伤害,我感知到那股气息很危险,应该是包大人留给任多保命的,咱们先静观其变吧,一旦他坚持不住就会想起咱们的好了。”

吕布的话任多是半个字都不敢信,哼哼,什么不想闹翻,根本就是害怕老父亲的浩然之气。

这样看来老父亲果然靠谱,要不然光是算计吕布这一条,估计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说不定客栈就不保了,他以前见识过那一股浩然之气的威力,现在加上吕布的证明,客栈内的安全隐患就小多了。

轰鸣声再一次响起,任多只能无奈的摘下耳麦,隐约听到“咔吧”的一声脆响,然后就超出了窃听范围,信号消失了。

吕布把窃听器踩在脚下,“哼,这赤兔马我骑了这么多年了,哪里有变动我会不知道?窃听器?简直幼稚。”

一个瘦削的鬼从刚刚对话之后就一直和吕布坐在同一辆机车上,他是这一支鬼军的军师,“将军,俺刚刚的一人分饰二角应该起到作用了吧,料那任多自己势单力薄,听到那一番恐吓的话,现在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了,到时候只要开封鬼商派人再刺激刺激他,逼他把那股浩然之气用了,到时候他为了保命就只能向咱们投诚了,许可证还不是手到擒来。”

“哼,如果是开封鬼商得到许可证必然势力壮大,咱们就继续寄人篱下;如果是咱们得到许可证就可以另立山头了,快100年了,我早就受够这种排挤了。”

军师赶紧赔笑,不过这怨谁啊,还不是你自己武力强,名声又太差,到了哪里都不受当地鬼怪的待见,好不容易到了开封这里情况见好,因为包大人的坐镇,这里的鬼怪十分的安分,也没有什么势力争端,自然也就不排挤吕布了。

但是坏就坏在包大人无缘无故的失踪了,这一失踪就是好多年,导致一些有野心的鬼怪开始联合,但是他们又惧怕包大人回来而不敢有大的动作,所以最后就形成了开封鬼商这么个松散的组织。

这一次吕布没有被排挤,他的地位得到了认可,但是跟高层相距甚远,这就像是当年的玉皇大帝招安孙悟空一样,你老实点,别闹,我给你一个官当当,简直一模一样啊,当然了吕布还惨点,总有一些二代来嘲讽他的往事,“三姓家奴”这一称呼更是让吕布十分的恼火,要不是没有资本他早就灭了那些小鬼了。

现在好了地府竟然给阳间派发“鬼市经营许可证”,而且还是独一份,这就是吕布心心念念的资本了,说不定还能够凭借这个统一了阳间的鬼怪呢,一想到能够完成生前都没有机会完成的事业,吕布也是野心勃勃的。

任多放下耳麦,历史上评价吕布是有勇无谋,但是那些敢说这些话的要么是谋士,要么是将军,吕布的计谋在他们的眼中或许是不值一提,但是普通人敢这么说吗?吕布的计谋真的有那么差吗?

反正任多是不敢说的,他觉得吕布应该知道装窃听器的是他了,那些话或许是专门说给他听得,目的就是逼迫他做出选择,但是任多却不想选择吕布,至于开封鬼商他也不打算选,既然你们都想要我的许可证,那就各凭本事喽。

第二天一早任多贴上了停业装修的通知,说起来尴尬这开业不到半年已经歇业好几次了,可是没有办法,不解决了开封鬼商和吕布,这生意还真就没法做。

搞定了通知,任多又找了几个人在院子里面画停车位,他自己则跑到大学城去找人帮忙去了,一直忙了一个上午任多才揣着一个U盘哼着小曲回到客栈。

客栈的院子里面已经漆好了停车位,最醒目的位置是一个大大的圆圈,“吕大哥专属”赫然在目,任多又琢磨了一下,一会儿再让人送一尊吕布骑赤兔马的雕像来,务必要把小弟的样子做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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