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堂满心的热情,哪里听得进去,不听母亲的劝告,便趁父亲练功完毕后进入书房。展雄擦抹着汗珠,问道:“堂儿有何事?”
展堂便告诉了父亲说要提亲一事。展雄没有吭声,思索了半天才道:“堂儿,不是爹你不答应你。我只怕派人去了,那姜阔目空一切,看不上咱们清源教。他素日很少结交江湖朋友,也从不外出参与门派事宜,性子倔强,我只怕他不肯答应。”
展堂放佛被浇了一头冷水,问道:“父亲,那,我与姜师妹俩情相悦也不能够么?”
展雄呵呵一笑,点头道:“好吧。我先派人去试试看。然后再做道理。”
第二日,展雄果然依了儿子,派清源教大弟子赵犴带着礼品下山,去往洞窟派找寻掌教姜阔提亲。
这姜阔果然不出展雄所料,对赵犴压根就没见,直接让大弟子张掖挡在了门外。张掖趾高气扬的说道:“我小师妹聪明灵秀,国色天香,岂能嫁给你们清源教半人半道士的不伦不类之士。快回去,让展堂好好照照镜子,好生托生再来求婚吧。”
赵犴连羞带愧的回归清源教,展堂听了大为恼火,发狠再也不妄想与洞窟派结亲。如此过了俩个多月,他有事下山,却在灵溪镇见到了姜婉女。
姜婉女一身男子装扮,突然出现在他眼前,双眼红肿,冲他就是一剑。幸亏展堂功底扎实,急忙闪身躲过,这才看清楚原来是姜婉女。他急忙喊道:“师妹住手,请听我说。”
姜婉女却愤恨不已,连连几剑斩来,展堂只得左右躲闪,偷一个空子,将姜婉女的长剑用手擒住,连忙说道:“师妹,你跟我来”。他也不容姜婉女答应,用手狠狠攥住她的手臂,往镇外便走。
姜婉女起初还挣扎,后来也只得乖乖地跟他走了。俩人来到镇外的树林内,展堂这才把大师兄去洞窟派求亲的事情说明白。姜婉女哭道:“我只说你负了心,每日在这灵溪镇等你,要找你讨一个公道。谁知道,却是我父亲的不是。如此看来,要我父亲答应,也是万难的了。这该如何是好?”
展堂也叹气道:“师妹,不如就随了老人家的性子吧,咱们只做个兄妹也是不错的。”
姜婉女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哽咽道:“不,你既然这么说,定然是你心志不坚,或者遇到了更好的,想要丢弃我!我,我,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展堂急忙好言安慰,说道:“师妹,你这就错怪我了。这样吧,我回去后再去央求父亲,请他老人家去府上走一趟。你回去后务必告诉你父亲,请他出来会见。这样可好?”
姜婉女点头,却又无限担忧的说道:“我爹爹的脾气我也知道,他若认准的事情,也难更改。你父亲若去了,被我父亲驳了面子,请他看在我份上多多担待。日后我再给你父亲赔礼道歉吧。”
展堂点头。俩人约好,十日后再来此地相会。于是,就各自告别回归山门去了。
展堂回到清源教,再次求父亲亲自走一趟,甚至跪下来恳求。展雄爱子心切,一看儿子这么中意那个女子,便答应了。他又准备了十样礼品,派几个弟子跟着,亲自往洞窟派而来。
俩个门派虽然离的这么近,却很少往来。展雄上到山门,只见一排溜的山坡上,果然排列着大大小小的各色石洞。不过,在近处却是高大的石头牌楼,里面也是石头垒就的院落,重重叠叠的。其中也有古木参天,繁花似锦。
石门口站着俩名洞窟派弟子,伸手将几个人拦住,问明了来意后,便去了一个人往里面通报去了。展雄等了半天,才见那名字弟子从里面跑出来,抱拳施礼道:“展教主,我家师尊有请!”
展雄带着几个弟子,抬着礼物往里面走去。那名洞窟派弟子引路,一直把几个人带到院落中间的大厅内。落座,看茶后,洞窟派弟子退了出去。只剩下展雄几个在大厅内独自吃茶。等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姜阔出来。
展雄手下弟子们有些耐不住了。一个弟子开口道:“师尊,这洞窟派好大的威风,竟然不把咱们放在眼里。眼见得,这都等了这么长时间,还不肯出来。”
旁边的弟子们也都随声附和着。展雄一摆手,止住弟子们的议论,说道:“不要紧,想必是忙着些。咱们再等等。”一行人又继续坐着,几个弟子们左看右看。大厅门口,往来着几个洞窟派的弟子,却往这里张望了几下,便又各自走开,各忙各的去了。
足足过了有俩个多时辰,眼看着日头已经西斜,展雄也有些心浮气躁起来。姜阔才从大门口进来,一边走一边吩咐弟子们,赶紧准备宴席。展雄见姜阔进了大门,便赶紧站起来,来到门口,看着姜阔到了院内,双拳施礼道:“姜兄久违了,在下这里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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