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松虽然在人前他嘴上占了便宜,气得杨整等人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可回到住处之后却十分郁闷,虽然强行洗脱自己的嫌疑,可这不过只是自己为以防万一所准备,其目的还是希望能够置杨忠于死地,然后推卸给杨忠的家丁,谁知却被胡秉纯识破没能得逞,想及此处,对胡秉纯恨得牙痒,可此时他却没有时间跟胡秉纯闲扯,眼看时间紧迫,回长安送信的人恐怕不久就会返回夏州传达天子旨意让杨忠回京,因此他必须加快行动让杨忠回不了长安。
姚松找来随同自己一起的心腹商量,一个个都皱着眉头没有主意,顿时令姚松很是气恼,许久,其中一人才说出了大家的难处。
“姚将军,今天事情败露,虽然他们没有证据指认我们,可明知道是我们所为,以后必定会加紧防备,要想靠近杨忠恐怕再也没有可能”。
另外一人也附和着诉难,“是呀,都怪胡秉纯那家伙,几次三番坏大冢宰的事情,干脆我们先把他杀了然后再对付杨忠!”
姚松瞧一帮人没一个能够说句有用的话,怒斥道,“好了,都给我住嘴,都说点有用的,胡秉纯等我回到了长安禀明晋公一定好好收拾他”。
姚松在众人面前没有得到有用的话,正一片愁眉,突然听到远处响起一阵号角之声,听那声音,像是从城外很远的地方传来,姚松不禁好奇,便找人去问,来人向他解释道,“这号声是从突厥人那里传来的,每天时不时都能听到!”
姚松奇道,“突厥人不是离夏州好几十里吗,怎么可能听到号角声?”
“这只是突厥的小股骑兵故意在城外吹奏的,想来是为了向我们示威可因为有国公在这里所以又不敢进城,幸亏他们不知道国公生病的消息,要不然恐怕早就又打来了!”
那人的话像针扎在姚松身上,姚松眼前一亮,抓着那人问道,“你刚刚说什么?突厥人不知道杨忠病倒了?”
“当然不知道,国公亲自下的命令要对他生病的消息保密,除了太守府的人之外就连城中的百姓都不知道,突厥人更不知道了,否则他们还能安心退到几十里外的地方去?”
姚松的脸上顿时掠过一丝得意,把那人打发下去,喃喃自语了几下,心中又生出一个计划,找来几个随从亲信,“你们都好好准备一下,今天晚上我们出城去找阿典奇!”
众人被姚松的话吓了一跳,“去,去找阿典奇,他可是突厥人,我们要是去他的营帐那还不是狼入虎口吗?”
姚松冷冷哼了一声,“怕什么,你们只管做好准备到时候跟着我就是了,我保证阿典奇见了我们不但杀我们反而还会将我们待以上宾之礼,记住,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胡秉纯知道了,晚上我们悄悄出城”。
众人虽然心中疑惑,却不敢再问,只得下去准备。
这日晚上,姚松邀魏文耀一起去太守府,然后还故意留下与郡丞徐仪吃了饭才散去,回了住处,可刚刚回去,便叫上自己两名亲信准备出城。
三人来到城门处,此时城门紧闭,已经过了出城的时间,两名亲信报了名字,令守卫开门,那守卫拱手拜道,“郡丞大人有令,这个时候没有他的手令谁也不能出城,还请姚将军见谅,请回!”
一名亲信喝道,“大胆,姚将军可是大冢宰派来的,你们也敢拦?”
“姚将军见谅,三位请回!”那守城士兵不为所动,依旧不肯放行。
姚松两名亲信大怒,上前便准备自己开门出城,姚松将两人喝住,然后走到守卫士兵面前,好言说道,“这位小兄弟忠于职守,当为全军楷模,也足以证明隋国公治军严整,更何况军令如山,听从上官命令乃是最基本的职责,等我回了长安,一定亲自向大冢宰介绍你,但我有一事想问,是你们郡丞徐大人官位高还是大冢宰官位高?”
那士兵听姚松要向大冢宰举荐他,自然满心欢喜,连连点头道,“姚将军说笑了,当然是大冢宰位高权重!”
姚松等他说完从身上取出一块令牌拿到他面前一晃,“这是大冢宰的令牌,此次大冢宰命我来夏州不但是为了探望隋国公还有秘密任务,你快开门,本官出城是有任务!”
那士兵见他拿出了宇文护的令牌,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往旁边其他人瞟去,众人眼神一致,都知道姚松是宇文护帐下之人,放眼大周,谁也不敢得罪宇文护,更别说几个守城士卒,于是只得将城门打开放他们出城,姚松出城之时向众人告诫道,“此事乃机密,不得向任何人泄露,包括隋国公和郡丞徐大人!”
士兵不敢多问,只得点头答应。
姚松与两名亲信出城,驱马直奔突厥大营,赶了许久终于见他一个个如小山丘一般的营帐,三人望着密密麻麻的帐篷心生恐惧。
“姚将军,突厥人向来凶狠,如今就我们三个人去他们大营,我担心会对我们不利啊!”那人还未靠近早已心生怯意。
姚松也无看上去那般强悍,心中也略略有些担心,不过事已至此,断不能回去,只得壮大胆子道,“正因为突厥人凶狠勇猛,所以我们才不能多带人,况且难道你想敲锣打鼓告诉杨忠我们出城来找突厥人吗?少废话,快走!”
姚松继续驱马前行,两人只得紧紧跟在他后面,刚到突厥营帐前面,便被人给拦了下来。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