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家少主如何?”一个看似管家的老者焦急的围着翻找药箱的大夫问道。
“亭侯大人的皮外伤没啥大事。”
“那为何少主至今未醒?”
“这。”大夫犹豫了下,看到老者焦急的样子,最终叹了口气:“亭侯从马上摔下,应该不慎跌到了脑袋,至于什么时候醒,我也不知道。”
“求求你大夫,一定想办法救救我们少主,不管多少钱我都付双倍。”
“哎。”大夫摇了摇头:“非是我不救,而是在下才疏学浅,无能为力啊。还是另请高明吧。”
看到大夫摇头叹息的离开,老者脸上充满了灰败。亭侯一脉传至当今少主这早已凋零,仅仅只有少主一根独苗,老主人也在三年前去世。如今的少主才仅仅十六岁,老主人一生酗酒好赌,家产早已败的差不多了,而少主却没有这等恶习,虽然不喜读书,但是对于练武却有着浓厚的兴趣,性格也很是豪爽。谁知道今早出去骑马,竟然不慎摔了下来。等到被下人抬回来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这可把张管家吓坏了,连忙四处寻医问药,加上刚才离开的已经第三个了。
“难道亭侯一脉至此将尽吗。”张管家在亭侯俯呆了整整三十五年,更是亲眼看着少主长大。一身未娶的他更是将少主看成自己的孩子,谁知道。。。张淳抬眼看了看四周,虽然下人们打扫还算干净,不过破损的屋檐,斑驳的围墙,无不提示着人们此处的破败。
“张管家,还要请大夫吗?”一个下人看到张管家有些出神,忙小心翼翼的问道。
“请。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医治好少主才行。”张淳语气坚定的说道。
“是。”
看着下人匆匆的离开,张淳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老主人一生好赌,原本的万贯家财败了不说,就连城外千顷良田也变卖的差不多了,如今只剩下了区区三百亩。俯里的下人也大多辞退,加上自己也只有五人而已。原本平时用度还能支撑,但是如今,看来要卖田了。”
就在张淳愁眉不展的时候,屋里原本该昏睡的少主,也就是如今的南阳亭侯刘汾突然间睁开了眼,只是眼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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