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出城迎战的基本都是高顺麾下的轻伤员,共三百人。他们在另外几面城墙上得到了休息。颜良带着白皓打冲锋,而靳焱带着高顺以及三百人在后面驱赶马匹,城中上次缴获的战马都被颜良带着。靳连留下来守城,若靳焱他们失败,那么靳连他们会在城头战至最后一刻。
民壮们被分作了三队,靳焱告诉他们,一会城门开了你们各自逃命,能跑多远就看你们自己了,把自己绑在马上,莫要掉下来。我们会为你们争取最后的机会,只要我们在,他们的主力就会留下来对付我们。若我们都战死了,希望你们振作起来,莫要辜负了父老们对你们的期望。准备开门,先开西门。吊桥缓缓被放下,三百多人打马直奔而出,敌人的伺候呼啸声想起,不到片刻匈奴营地就分出千余人追赶而去。开东门这次剩下的两队你们一起走,北门不开了。突然改变主意是因为靳焱得到汇报追赶的有千余人,这些人都是体力完好的,东门出去六百人敌人会不会觉得是他们全部要逃跑呢,会引走多少人呢,地热营地里的人越少越好。当六百余人打马而出的时候,匈奴人派出了三千多人。情况与靳焱的期望很接近。
郑重的看了看颜良和白皓“小心点,尽量活下来。”西门又打开了,颜良白皓再前,身后跟着七八千无主的战马,高顺部的士卒在后面不断的驱赶着尽量让所有的战马在一起,靳焱带着高顺走在最后。
颜良带头,直奔敌人放马的地方去,数万匹马看守的人分散各处,二人至今撞进马群,拨马忘羌渠营地冲去,慢慢的所有的战马都跟着动了起来,后面两侧又有人驱赶,前余守马的匈奴人连个浪花都没扑起来就被淹没。
羌渠听到西门出了无数战马的时候,得意的跟部下说;“城中只有残敌,他们不想让我们得到这些本属我们的战利品。所以要驱散马匹,刚才东门出去的那些一定是他们最后的力量,让人把这些战马给我堵回来,那六百人不能放跑,我一定要颜良的脑袋。”
当斥候报告说所有的马匹奔着他们来的时候,羌渠觉得不对劲了,急忙命令士兵去驱散马匹。看着马群接近,或呼喊或挥舞火把,可是前面那头马上突然坐起来一个人,就听如雷一般大喝:“吃你家良爷一刀。”惊得匈奴人是四散奔逃,马势得不到控制,而为了攻城几乎所有战马都在一起,两条腿哪里跑得过四条腿去。颜良二人看着马群冲入敌营,打马直奔那几个骑马的人去。
如此行事,谁还有力回天?这才是真正的万马奔腾,马踏联营。此刻两旁驱赶马匹的汉军士卒仅仅的抱着马脖子,就怕落马,马匹他们也控制不住了。只要被倒下的万马过后,只剩衣服。而羌渠带着仅剩的骑兵哪里敢逆流而上,落荒而逃。眼看儿子的丑就要报了,却被自己的战马打的一败涂地。
于扶罗紧紧的抱着马脖子,心里又忍不住的想起了他溃败的那一战,多么相似,都是被自己最忠实的战友打败。只不过上一次是大火逼迫,而这一次却是人为的。心里对靳焱的恐惧无限上升,以后再也不要遇见这个魔鬼。
颜良此刻也不想杀敌了,他要带着战马踏破敌人的心,只能带着马匹不断的前进,不敢停留,一旦速度慢了他会被后面撒起欢的马匹踏为肉泥。
追赶那东门民壮的匈奴人回来了,欢呼着大部分的民壮被他们杀了,骑术相差太多。可是当看到眼前的一幕,更是看到羌渠带人往沃阳逃去,不敢停留直直的追着羌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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