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白的家在市区比较偏僻的地方,穿过几条街道,再绕过一个狭窄悠长的走廊,走到最深处才能看到一处平矮房,房门上挂着一个巨大的时钟,台阶外围满了花花草草,小小白敲敲门,发现没有人来开之后,就用智能密保锁打开了房门。

一走进去,就是一棵粗壮的古树,这里看起来像个小四合院,古树下有一张木的四方桌,桌子上放满了一些修理钟表的仪器,就这样散落在桌子上,还有一杯飘散着热气的绿茶,看起来主人刚走不久。

没想到,在这个年代,居然还有修钟表的,拓木子有些惊愕。

“木子哥,坐!”小小白搬出了一个竹藤椅,并顺带着把医疗包一起拿了出来,简单的给拓木子和自己处理完伤口之后,小小白略带羞涩的向拓木子介绍,他们家维持这个老铺子已经非常久了,周围都拆了建起了新的高楼,只有他们这里还保持着原状。

父亲负责修理一些钟表,母亲则种一些花拿出去卖,日子过得不紧不慢,不好不坏,平平淡淡。

只不过,这些在夏海贝的眼里,却是异类的存在。小小白依旧能回忆起自己上学前的日子,周围人看自己的眼神还是和善的,可自从去了学校,夏海贝总是用各种理由向他借钱,不给就无事生非的辱骂他,向同学说他的坏话。

夏海贝的父母是这一带的工人,听信了夏海贝对小小白的诋毁,夏海贝的父母也带着一群工人不待见小小白一家。

好不容易熬到了大学,小小白不顾家里人的反对,远远的考去了七区的分支片区大学,小小白一边说,一边抿着嘴,感觉自己很对不起母亲,那个时候他总把自己的懦弱归结于父母亲的工作,也完全看不起自己的父母,现在想来,自己就是个混蛋。

拓木子拍着小小白的肩膀,朝着小小白坚定的点了点头,不过这下他也算明白小小白为何能拥有如此变态的听觉能力了,天天听着细微的钟表声,从小锻炼起来的吧。

然而两人的闲聊天还没持续多久,门外掀起的躁动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夏海贝的父母带着一群工友找上了门,夏海贝的脸经过自己的处理,看起来的伤痕那叫一个惨。

“赔钱,赔钱,把我家孩子打成这样!”夏海贝的母亲推推搡搡的进了屋。

拓木子冷冷的看着这群蛮不讲理的人,开口讥讽了一句“你确定你家的这个,还是孩子?”

夏海贝母亲的脸红了红,却闭口不提这件事,反而指责其小小白,说小小白从小就是个没教养的野孩子,骂声越来越难听,小小白忍得脸色青一阵儿紫一阵儿的。

“多的不说了,家里人呢?”夏海贝的母亲说着就想往里面闯,被拓木子冷眼拦下了。

“小小白父母不在,我是他哥!”拓木子抱着手站在古树下,这个时候他倒是挺想念茜可可的,流氓还需流氓治,茜可可在的话一定能把这群人说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行,你就你,你说这事怎么解决?”夏海贝的母亲不得的一跺脚,伸手就想揪拓木子的衣领,拓木子无声的后退了一步,躲开了。

拓木子轻笑一声,按下了自己VR眼镜上的战斗记录仪,这个战斗记录仪原本是以前用于战队训练记录过程,之后方便复盘的,没想到恰恰好就从拓木子来到四区开始出门记录了下来,应该是老VR眼镜的自动程序。

看到VR眼镜上投射出的夏海贝带着八个人围打了小小白和拓木子之后,夏海贝的母亲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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