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征讨女真之事怎么说,可有这也许其中有什么误会呢,再说了女真都藏在深山老林之中,想要踏平何其容易,劳民伤财也未必能有所收获。”

“知我者李兄也,我也是这个想法,我与父亲说如一者今大汗罢了父亲的兵权就是对父亲的猜忌颇多,李胡弟在这么公然的出兵报复,只会激起大汗的反感,再者女真这么个小部落犯不着兴师动众,待春暖花开派使者过去要他们每年进贡赔罪即可。”耶律图欲将在于越府发生的事情一一与李存勖说了一遍。

“于是耶律李胡就对你怀恨在心,出了于越府跟踪于你,然后双方就打了起来?”

“李兄果然是聪明之人,就是这个过程。现在我苦恼的不是如何应对耶律李胡,而是如何应对述律平,此女极为狡诈,因我是李胡长兄的原因,所以平日里就看我不顺眼,处处羁绊于我,说不定哪天在父亲面前给我凭空按个罪名,那我就要倒大霉了。”

李存勖拿起酒杯与耶律图欲干了一杯,然后低声说道:“照你这么说来,耶律兄确实应该早做打算,如果大于越将来做了契丹的可汗,那么述律平第一个要除掉的人就是你,因为你就是耶律李胡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耶律图欲听李存勖这么一说惊出了一身冷汗,心道:还真如这李兄所说,父亲近些年战功日盛,地位日高,述律平和李胡对自己的成见越来越多,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耶律图欲紧张地问道:“李兄,可有应对之策?”

“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你可有信心将述律平和李胡连根拔起,一起铲除?”

“李兄莫要说笑,述律平的父亲乃是大长老,李胡师门乃是西域天山派,这两个大势力我哪个都斗不过。”

“那么耶律兄还有两个选择。”

“哦?还请李兄赐教!”

“你可知我是谁?”李存勖很正经地问道。

“你不是华山李存勖吗?”

“对,除此之外我还是河东晋王之子。”

“啊!难怪李兄见识如此不凡,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如果耶律兄不嫌弃可以来我河东,我可以力荐你做我河东的谋臣,保你一生衣食无忧。当然果然耶律兄不愿意,那么还有第二个选择,那就是醉心于琴棋诗画,远离权利斗争,一旦有外放的官职,速速离开西楼,永远不要再回来,这样可保你暂时平安,但是保不了你一世平安。”

耶律图欲听完之后跪倒在地,向着李存勖伏地拜了三拜,然后说道:“李兄真乃我再造父母也!”

李存勖赶紧放下酒杯,起身还礼,说道:“李兄快快请起,这可使不得,我就是将想法说出来而已,可受不起如此大礼。”

耶律图欲重新回到酒桌之上,端起酒杯恭恭敬敬地对李存勖说道:“今李兄为除去压在胸口多年的顽石,我敬李兄一杯,今天我们一醉方休。”说完咕嘟咕嘟干了一大杯。

耶律图欲越聊越钦佩,心道:此人虽然年纪轻轻,但是见识和谋略却远超同辈,将来必是北方一霸主,有此人坐镇河东,契丹恐难以南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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