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过后,我和黑哥一如既往的经常去出租房看看,而他们几个却神龙见首不见尾,有时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见踪影。
败类找了女朋友,隔三差五带着在祖国的大好河山满地跑,名其曰:“行走,寻找诗和远方”。
文哥,背着新入手的高档摄影器材,整天对着花花草草,在郊区和各公园流连忘返,玩物丧志。
微总,简直不想提他。不是泡酒吧就是通宵打游戏,偶尔碰见,变了个人似的,双眼凹陷,脚步浮夸,整个一颓废人。
黑哥,是个纯粹的人。随遇而安,身外之物看得很轻,没有什么大的理想,得过且过。之所以,说他纯粹,是因为他是一个双面体,有着令人放心的一面。平时,懒散到像是这个世界的过客,对任何事都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可一旦有人给他一个方向、一个目标,他认真疯魔起来就不是人,不到极致死不罢休。其实我并不喜欢这种状态下的他,总会让我心疼的泪流满面。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八日,下午三点,我和黑哥坐在一年前的那家小茶馆,同一间厢房,景物依旧,人已非。我们就这么默默的坐着,从下午坐到到凌晨。
起身,我说:“黑哥,回去吧。”
一路沉默,回去之后,相对无言到天明。我无法猜测黑哥是以什么样的心理陪我到天明,或许跟我一样的是对兄弟们不作为的失望,痛心疾首;也或许没心没肺的什么都没想。
天亮之后,我开始给他们打电话,只有一句话“老地方,散场还是直走,三天后,过时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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