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唐曾的步步紧逼,洪江龙王额头开始冒汗了。

谁叫自己嘴巴欠抽啊,明明是宝贝,偏偏还那么说。

本来相救陈光蕊是一番功德,可临到头却留下这么一个“小家子气”的话柄,连一颗“破珠子”都舍不得,怕是这番功德也要打个折扣了。

可真要是给这小秃子,那还不心疼死,整个洪江水龙宫,就这一颗啊。

功德与至宝,到底选择哪样,这可真让龙纠结啊。

要选择至宝,这二十年的苦心怕是要付诸东流了。

洪江龙王心里苦啊!

在洪江龙王纠结时,唐曾也在脑海里跟花苞交流不停。

“青莲大圣,怕是你要输了,看这老梆子一副肉疼样,终究是舍不得‘定颜珠’啊。让我想想,是先学‘隐身术’还是‘穿墙术’呢?”

“还没到分输赢的时候呢,乖乖的等着看好戏。”花苞一脸的不耐烦。

原来,就在洪江龙王摄出陈光蕊口中的“定颜珠”时,花苞与唐曾打了一个赌。

赌约是唐曾向龙王讨要宝珠,假若龙王不给的话,花苞愿意教唐曾一门法术,自行选择,什么都可以。但如果给了,唐曾要答应花苞一个条件。

至于条件的内容是什么,花苞暂时还没想到。

花苞一向都是蛮横霸道,这次居然客气起来。唐曾虽然有点奇怪,也没想那么多,二话不说的就答应了赌约。

洪江龙王脸色于瞬间连变七八次,一咬牙,不甘的说道:“圣僧既有此心,小龙若再推迟,倒显得不近人情。圣僧拿去吧!”

说罢,挥手将“定颜珠”掷过来,头也不回的大踏步离去。

他怕再多待一刻,说不定就改变了主意。

众多虾兵蟹将,水族护卫,自然也一股脑儿的回转江里。

江面奇景刹那间消失,恢复成波光粼粼。

唐曾手握“定颜珠”,呆愣在原地,怎么也想不通这老梆子怎么转眼就改变主意了。

这破珠子他真拿来没什么用啊,谁没事死了把这个塞嘴里玩,远不如学习一门法术实际。

“小子,愿赌服输,记得欠本圣一个条件。不要让本圣瞧不起你的赌品啊!”花苞幸灾乐祸的叫道。

就在唐曾跟洪江龙王斗智斗勇,比不要脸的时候,陈光蕊与殷温娇情意绵绵,绵绵情意的互诉衷肠,哭得稀里哗啦。

江面哗啦啦一阵大响,猛然一下子变得风平浪静下来,将两人从二人世界里拉回现实。

见唐曾一脸呆滞相的望着江面发呆,手里还握着那颗青色珠子,像是被吓傻了。

“那小和尚是谁啊,怎么跟我长一个样?”陈光蕊这才想起唐曾,询问起殷温娇来。

“那是咱儿子,看来是因为你突然起死回生,有点接受不了现实。”

陈光蕊这才想起来,已经过去了近二十年,那就很奇怪了,面前的“娇娇”怎么一点也未改变?

她可是活人,“定颜珠”起不了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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