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庸与那几个公子哥作别之后,才来到陈娇娇的面前,笑道,“陈夫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欧阳庸四十多岁,虽然家世显赫,却没有一点架子,而且也没有达官显贵通有的肥胖病,相反他的身材很瘦,但整个人看起来却十分的精炼。

顾义正要走上前去,行礼,却没想到顾忠抢到前面,拱手一礼道,“见过欧阳伯伯。”

欧阳庸只点了点头,将两人打量了一眼,然后默不作声。

陈娇娇却道,“当家的远在边关,有什么事也只能是我这个做妾的跑腿,还请欧阳老爷不要见笑。”

“哪里,哪里,请陈夫人进一步说话!”欧阳庸笑着将陈夫人迎到了客厅,并吩咐小厮道,“你们几个,带着两位公子四处转悠一下!”

而欧阳庸的目光正在这时,却也在顾义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但马上却又转身走进了客厅。

顾义无法理解这目光什么意思,但却能明白,自己是不受待见的,从这些小厮的表现中,他也能感觉的到,因为他马上就被孤立了。

一群人簇拥着顾忠,却没有一个人来搭理他,当这些人得知顾义的身份之后,其中还有人交头接耳的说道,

“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五年前差点害死大小姐,还敢来这里?”

“这是个什么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也妄想娶我们家大小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被理解只是暂时的,无论在任何时候,人总应该习惯孤独,习惯与自己相处,习惯与自己对话。

顾义独自漫步在偌大的欧阳府中,此时已近暮春时节,一阵东风袭来,后院的小径里已是满地残红。

正在这时,一朵开得正艳的海棠花,也掉在了地上。

此情此景,顾义不禁想起了一首词,“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带有男儿独特的磁声,在院子里飘荡,飘到了假山后的一个亭子里。

亭子里,珠帘半卷,有个白衣女子站在旁边,她手中拿着一只画笔,正画着一幅山水画,声音刚好入了她的耳中。

正在给画着色的手,握着的染笔,立刻停止了动作,口中念叨着,“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她抬头凝眸间,循声望去,只看见一个男子正站在一株海棠树前,长身玉立,只是顾义正侧身站着,并不能看清他的面目。

白衣女子向着旁边的一个小丫头问,“雪儿,那人是谁啊,怎么从未曾见过?”

小丫头道,“小姐,今天府里可热闹了,来了好多人。”

“多少?”白衣女子又问,

小丫头道,“庄家的庄必飞公子,金家的三公子金钱多,最近都时常在府上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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