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看了看正在犹豫的我说:“我记得白岩松讲过一段话。他说为什么扫大街的挣钱少呢?因为扫大街这种事不用培训,随便找个人就能干,挣得能多吗?同理,你要把自己变得和别人不一样,这件事除了你别人干不了,你还担心没钱赚吗?”
我一琢磨还真是这回事,老周又说:“你不是修行人,同为常人的你也没有吴医生那样的身手,但是他们能选上你,证明你有自己的闪光点,可别把人生浪费在找工作上。”
我心里一直有话想问老周,我问道:“老周,以前在班上感觉你就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大男孩,自从我爷爷出事,你跟我去了林宁上班的医院以后就变了。我不是说你变了不好,改变后的你胆子大的多了,但是不太把自己的人身安全放在首位了?还有就是通过你对付大和尚那件事,你能短时间内想出那样的办法,证明你机灵了好多,但一个人突然变了总有原因吧。”
老周听后思索了一会儿,他说:“其实在到古董店驱除婴毒以前,我以为自己是必死的,在失去意识前的一瞬间我想到的是什么?是我没能让父母过上好日子,他们辛辛苦苦的把我供上大学,还给我钱让我租房子住,结果我却连工作也找不到。所以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有人能给我救活,那我一定会多挣钱,努力挣钱,玩命挣钱,但这钱一定是干净的。即使有一天我因为工作事故死了,起码还能把自己的钱留给父母,让他们能放下工作,那么大年纪别再干活了。”
可能老周有过一次面对死亡的经历,才让自己能如此的看重钱。我虽然也想赚钱,但没他那么狂热。
我摆摆手说算了,自己还是当一个普通人平平凡凡的生活。
老周也让我明天睡个早觉,给自己好好放个假,同时他告诉我,从明天起他就要出去一段时间,灯塔高层白天时候联系到他,说小敖他们身上的瘴气和死气全部排除干净,现在正在灯塔的疗养院里休息,没过多久就可以来山西找我们了。
“行啊,等他们回来咱们可得好好喝一顿。”我说。
老周听后迟疑了一下说:“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跟秦雨他们再喝了。”
“为啥?”
“灯塔高层有一个叫闫风之的点灯人,他职位好像还挺大,自从上次我们在河口村完成任务后,灯塔高层就反复的看行车记录仪的视频,这个闫风之对我的能力好像特别看好,他早上主动联系我,说要我去总部一趟。”老周说。
“过年不回家了?”我问。
“闫风之让把我父母也接过去过年。”
“好事吧?”我心里有点没谱,虽然小敖他们的人品我相信,但谁知道灯塔高层的人是不是野心家,这也是我不加入灯塔的原因之一,我不想掺合任何有关体制的东西。
老周说:“闫风之说是要亲自指导我修行,应该不会害我。”
我拍拍老周肩膀,告诉他诸事小心。
就在我要去房间之前,突然想起来,我嘱托老周:“见到闫风之以后,你托他帮我打听打听,什么是灾童。”
这一晚我辗转反侧总也睡不着,只要一闭眼睛,脑海中就映射出满脸是血的死胎模样,还有刘经理摔死的惨状。
同时我又在想大和尚说我是灾童这件事,如果灾童就是字面意思:一个带来灾难的儿童。那我爷爷的死亡,老周中婴毒,广执失踪,小敖一行人中圈套是不是都是在我的影响下?还有大和尚和刘经理的死,是不是都被我间接克死?
不知过了过久我才睡着,等我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老周已经不在家了,他微信留言告诉我,厨房里有他炒的菜,让我吃之前热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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