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你那天为什么会在后山地宫附近?我后来听人说起当时的情形时,惊了一身冷汗,还好你没事,皇兄也伤的不重,那么危险的地方你们怎么都去凑热闹。”少年人不禁埋怨道,语气中的后怕之意,一览无余。

云澜闻言,心里不禁软了下来,或许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余光扫到他腰间的那枚朱红色玉佩,成色温润,隐隐有光华流转,从外观看似是品色极佳的暖玉玉佩,又怎么会猜到这障眼法之下,内嵌的是密密麻麻的血冥呢。

“你这枚玉佩挺好看的,一直戴在身上么?”小丫头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我皇兄很早前送我的,我一直很喜欢,都随身带着呢。哦对了,前几天溜出去玩,回来才发现不见了,都不敢和皇兄说,只能偷偷自己再找,还好找到了。”

少翱朗朗一笑,“云儿你若是喜欢,我回北燕后寻一枚更好看的送你,这个是我皇兄送我的,不方便转送给你。”

云澜抬起头看着少年清澈而坦荡的眸光,这几天来的心结,此刻也已烟消云散了。

诚然,在地宫中看到煜王用那枚熟悉的玉佩放出血冥时,她心中的震惊、愤怒、怀疑和失望一起涌上心头,有种被人利用的伤痛。

她怀疑过和燕太子的相识,是否从一开始就是北燕环环相扣的一步谋划。

借着玩伴的身份可以自由出入天阙阁,去过观云台和桐漪小院,而那里是整个攸云城中,离后山地宫最近的地方。若是北燕的血冥此前接触过夜凰令的气息,自然能感应到,能引着主人一步步前往。

煜王对这个弟弟虽是利用,但仍怀有亲情,不会真的伤害他。

因此,她信少翱真的不知道,也不曾参与,那般清澈而通透的眸子,盛不下欺瞒和背叛。

“你都把凌梓玉剑坠送我了,我哪敢再收你的东西,别等你回去后,你父皇一看你随身的物件少了,还以为你在攸云遇上贼了。”云澜不禁笑言打趣道。

“确实是遇上贼了啊,我父皇他懂的。”少翱神秘一笑,却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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