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问:“那个药,是有毒的,对不对?”房娲儿不语。
皇帝又问:“你为何要走上这条暗杀之路?”房娲儿说:“我给她瞧病,是怕她活得久了。”
皇帝再问:“六年之内,若此事被查出,你让朕如何保你?”房娲儿说:“她死了,我就安全了。”
皇帝最后问:“你说六年,六年之后保得朕独揽大权是不是?”房娲儿回:“是!”
皇帝说道:“六年之内,我当拼劲全力护住你,朕自当权力配合于你,绝不猜疑。”
房娲儿跪地磕头,说道:“谢陛下!老身当鞠躬尽瘁,绝无二心!”
巡夜的宫人路过于此,房娲儿抱着血貂,“嗖”一声便没有踪影。
宫外的树林中,有人接应她。因为宵禁的缘故,她们只得偷偷摸摸地走回去。
皇帝回到宣室殿,石燕服侍皇帝休息沐浴换衣裳。而房娲儿回到赵氏医馆却被张子房给抓了个正着。
房娲儿刚刚从后门进入赵氏医馆,便被子房开口吓到了:“你去哪儿了?”
房娲儿吩咐侍女们都下去,只留下她和子房站在园中,说道:“我进宫,去看看皇帝了。”
子房并未责怪于她,而是问:“小皇帝怎么样?”
房娲儿取下面具扔到子房的手中,笑着说:“我去了,他就笑了。”
看着她那一脸欣喜的笑容,子房的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疼痛。出于朋友,他希望皇帝信任她,出于私情,他希望皇帝厌恶于她。子房说道:“要是你俩还聪明,就当知,此时你二人最好不相见,最好装作不相识。”
房娲儿说:“张良大人,我知道你比十个我都更聪慧,可是这一次我进宫,一来是给小皇帝宽心的,二是去投诚,三来,我把令牌还给了皇帝。”
张子房说道:“你这是要辅佐东宫去?”房娲儿点点头。
张子房说道:“早些睡吧。”
张子房通过密道回到张园内,已有十来个黑衣蒙面人跪在张园大堂之中。张子房出了密道,将机关还原之后,羽扇纶巾摇着扇子慢慢走来,他虽是慢慢走,可步伐奇异,遇见前面的竹林,他只轻轻一跃,便上了竹梢,点着竹枝,走来,身轻如燕,翩然若仙,不一会儿便到了大堂。那十来个蒙面人在一块儿虽超过了一个时辰,但他们从未说过一句话,这是暗涌的规矩,属下之间不得有私人来往。
“查清楚了吗?”张子房的声音与他的脚步一同落在了大堂之中。
头排的黑衣蒙面人说道:“赵氏医馆和张园外面的监视着的人,有十个是淮南王刘安的,其余有许昌的二人,田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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