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童姥,夏禹去了一趟星宿海,直接清理门户,丁春秋到死也不会想到自己那死鬼师父还没有死,还教出一个如此厉害的弟子来将他干掉。

砍下丁春秋的脑袋,夏禹便快马加鞭赶回擂鼓山了,将近一年时间不见师父了,不知他现在状况可好。

日夜兼程也花了将近一月,古代的交通方式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天龙之中要说夏禹对哪儿最有感情,无疑便是这擂鼓山了,这里有他的师父,有他的师兄。

“师父,我回来了。”夏禹高喊着来到了石室。

“禹儿,是你回来了吗?”相较于离开之前,无崖子的声音又苍老了许多,也是,按照原著,无崖子早就逝去半年有余了,而今即便有易筋经生生不息的内力吊着也只有一年可活了。

对此夏禹也是无可奈何的。

“是我,师父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了什么。”说话间夏禹打开了手中的盒子。

里面什么也没有,有的是好大一颗头颅。

“徒儿已经杀了丁春秋为师父报仇。”

“好孩子,师父登时就是死了也无憾了。”多年的阴霾消散了,无崖子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接下来的日子夏禹每日勤修武功,同时也陪伴着无崖子,讲述着他这一年在江湖上的所见所闻。

春去秋来,秋天是一个万物凋零的季节,很多的老人也是在这个季节走的。在擂鼓山后山的瀑布下,夏禹正在练功,劈出的掌劲一次又一次的截断了瀑流,冰冷的水流有些刺骨,但也浇不灭夏禹心头那团热火。一片黄去,变金的银杏叶夹杂在瀑流之中落在了夏禹的手上。

银杏叶已经凋零,但留下的却是最好看的金黄色,将这人间渲染的无比的烂漫。

手一松,流水将这片落叶再次带走,夏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回气收掌,来到岸上,身上的水渍也被内功蒸腾干净了。

“师弟,师父叫你过去,他有事吩咐。”苏星河在远处喊道。

“就来。”夏禹一边披衣服一边朝着石室的方向赶去。

石室中央,无崖子端坐在一个大蒲团之上,自从丁春秋死后他就从锁链上下来了,不知是不是夏禹的错觉,总感觉今日无崖子的脸色要比以往红润些。

“师父,不知有何事情要吩咐徒儿的。”夏禹躬身行弟子礼。

“禹儿,你过来,我这有一样东西给你。”说话间无崖子褪下了手上的五宝玉戒指。

“师父,这是。”夏禹当然知晓这是什么,但他没有想到师父会这么早就把掌门戒指传给他。

“这是掌门指环,今日我将其传授给你,也是将逍遥派交付到你的手上,为师无能,一辈子收了三个徒弟,一个叛师,一个无意学武,只有你一个可堪大任,将逍遥派传给你也是为师最好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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