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里岗此时才明白廖鹏图的用意,向身侧一看,与各位镖师使了个眼色。
下边一个白面老者拿起杯,笑道:“小兄弟好名字,比你爹东方大侠强多了。来,老夫与你先干三杯再说。”
东方不败忙拿起杯来,将杯中酒一口喝干,抹抹嘴道:“这杯子太小,喝起来没什么味道,一杯一杯又麻烦的很,我们还是大碗干吧?”
满厅群雄也是大碗酒喝惯了,此番一小杯一小杯,早就不耐烦,只是不好开口换碗,东方嬴政此言一出,竟是群相呼应纷纷叫换碗。
换上大碗气氛果然又不同,五里岗向副镖头斌施工使个眼色,笑道:“斌兄何不也与后辈同饮三杯尽兴?”
这边众镖师已然心里明白,廖鹏图让这傻小子坐在身边,无非是想让大厅之上轻松一下。
这满厅人看去有说有笑,实则心里都挂着酒宴后的会武之事,哪个都不敢放松心弦开怀畅饮,待把这傻小子灌醉了,博众人一笑,自然有好戏可看。
斌施工倒无更多心机,他见这后生直爽可爱心里早有几分喜欢,他生平只有两样喜好,一是习武,一是饮酒,遂举碗说道:“五兄不说,兄弟也正想与嬴政贤侄共饮。好罢,我们索性同干三大碗,快活快活。”
东方嬴政也不推脱,爽快的与斌施工同饮三碗。
这一来,引得众镖师兴起,你一碗他一碗,纷纷向东方嬴政敬酒,把西侧席上的宫衍军和钟行远看的不明所以,还当这后生是镖局新秀,不然怎么会在廖鹏图一人之下,众人之上,且一入席大家便纷纷敬酒……
侧厅与两廊上的人更是认定这后生大有来头。
东方嬴政是来者不拒,一一从命,转眼间,竟是喝了足有几十大碗,却丝毫不见醉意。
适才发笑那少女正是义元镖局廖鹏图夫妇的女儿廖雪妍,她年芳十六,人生得如花似玉极为美貌,刚到厅上,便有年轻后生拿眼痴痴望她。雪妍归为千金,对那些目光睬也不睬。
廖鹏图让东方嬴政坐在他身旁时,廖雪妍便有些奇怪,心中暗想:这人呆头呆脑,被盛荣一拉便倒,全然不会武功,爹爹怎会让他坐在这个好位子?竟把五叔叔都比了下去?待到大家纷纷与东方嬴政比酒时,她便巴不得一时便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醉死。
更令她着恼的是,这后生从进正厅后,一眼也没有望看她,且坐在她身前椅子上晃来晃去,令她看不清厅上情形。
可这傻小子却一连喝了几十大碗,竟仍是脸也不红,如不是盛会之上,外人太多,她真想一脚踢倒椅子,让他再大大的出丑。思来想去,一时却又想不出主意把这人赶开。
廖鹏图见东方嬴政豪饮不醉,面色更加温和,伸手搭在他肩上笑道:“贤侄果真好酒量!”
这一搭之间,廖鹏图不由暗自心奇。他原来以为东方嬴政是暗用内功将酒逼去,可手抚在东方嬴政肩上,居然察觉不出一丝潜运内力的痕迹。
东方嬴政咧嘴笑笑,问道:“这位大叔,我爹爹呢,他怎么不坐在这里?他怕是还不知道我也来了,要不要去喊他?我与爹爹再喝上几碗,他老人家见我酒力见长,说不定有多高兴呢!”
雪妍见爹爹手搭在东方嬴政肩上,神情亲热,一时不明爹爹用意。女孩长大,最怕的便是父母将自己许人,见爹爹与哪个少年亲热,便无端担心。
她越想越怕,暗道:爹爹不会把我许给这人罢?爹爹要是执意如此,事情怕是不大好办了。
她望着东方嬴政,又是担心又是气愤,心想:我怎么能嫁给这么可恶的人。想得认真,竟忍不住要哭了出来。
雪妍身后的五黄岩凑到她身边,轻声道:“雪妍妹妹,咱们都站着,这叫东方嬴政的小子为何坐在这儿,他算是哪一门子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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