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余娇儿兰花指微微抬起,尽显柔弱娇媚。
翟濬一把将它握在手中,“爱妃你不必多言,朕知道你担心什么。只是如今五国使臣皆知福安殿宫女跳井之事,未免有损本国声威,惟有罚蠡儿禁足三个月。蠡儿是爱妃与朕的唯一的孩子,朕疼爱蠡儿之心绝不比爱妃少,只是权衡利弊,爱妃要体谅朕才是!”
“皇上误会臣妾的意思了。臣妾并非要向蠡儿求情!”余娇儿唇角扬起一抹笑意,笑得善解人意,“反而臣妾觉得,虽然宫女跳井一事与蠡儿无关,但她毕竟是福安殿的人,若皇上对蠡儿轻判,恐怕会落人话柄。所以,臣妾是想恳请皇上,除了禁足蠡儿三个月之外,再罚福安殿上下俸禄半年,以示惩戒!”
翟濬眉梢微微一挑,暗吸一口气,笑眯眯地将余娇儿揽入怀中。
“难得爱妃你如此深明大义,实乃朕的福气!”
余娇儿顺势柔软倒在翟濬怀里,“能够有幸伺候皇上,才是臣妾的福气!”她娇媚婉转,听在翟濬耳朵里别样销魂!
翟濬心中一热,只觉余娇儿游走在自己胸前的玉手滚烫如火。此时也顾不得余娇儿坐褥期未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这余娇儿有天生奇趣,一经挨身便觉遍身筋骨瘫软。翟濬只觉如卧绵上,恨不得化在她身上。
芷兰忙上前放下纱幔,向众宫婢使了使眼色。
一时间,寝宫内的奴才皆快速退了出去,悄然无声。整个庆欢殿,只有笼着青纱帐幔的软榻上,颠鸾倒凤,云雨高唐,微微气喘,嘤嘤细语。
正是:“不尽巫山云雨乱,蜜语殷勤把君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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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云朝雨暮,余娇儿软若无骨,躺在翟濬胸膛上,再无半点力气。
翟濬垂眸见她娇喘微微,两靥泛红,甚是满足,内心顿时感到莫大地虚荣。他蓄着胡渣的嘴唇,在余娇儿额头上印上一吻,笑骂道:“你这个小妖精!”
“臣妾有一事相求,还望皇上答应。”余娇儿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
“何事?”翟濬悠悠开口。
“臣妾坐褥期已满,身子已无大碍。恳请皇上,允许臣妾出席国宴。”余娇儿一双眸子闪闪发亮,一脸渴望地望着他。
翟濬身子僵了一下,才又笑道:“今年国宴,可真是热闹。不仅纯阳要求要出席,就连爱妃你也不愿落空!”
“哦?纯阳公主也要出席?”余娇儿眼眸一闪,眼底划过一丝好奇。
“嗯!”翟濬颔首,唇角有一丝笑容闪过,于是将刘皇后提出联姻之事,告知了余娇儿。
余娇儿定了定神,“那,皇上意思如何?”
“洛静王乃第一强国的储君,又有着‘第一奇男’的美誉。若能与我国结秦晋之好,自然是美事一桩!”翟濬难以掩盖内心的欢喜,一对眸子闪耀着精光。
“皇上英明!”余娇儿声音悠扬,唇角勾起一丝弧度,似笑非笑,眼底却闪过一道利光。
哼,刘玉嬛想让自己的女儿攀高枝儿?她余娇儿绝不会让她称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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