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皇宫门前,袁元便径直入了皇宫,而张俊则赶着马车按照袁元的指示,去收购包子铺去了。
时间还是早上五点钟的样子,每日早朝朝臣们大都起的很早,离皇宫远的三点多就要起来,近点的也得四点钟起来。古代的早朝不仅皇帝辛苦,就连大臣们也辛苦。
袁元上过好几次早朝了,早朝上说的事情都是无关痛痒的,没有几个是关于朝政方面的。朝臣们似乎也习惯了这种生活,偶尔有个一两个人弄出了一两件事来,大家都烦得不了。都想着早点退朝,然后回家睡大觉。
五点钟,不早也不晚,天是亮了,可还略显的有点灰蒙蒙的。奇怪的是,今天的皇宫异常的静。
早朝的时间是五点半,古代的时间是辰时三刻。
袁元早来了半个小时,他习惯性地去了朝房。
到了朝房里以后,令他更为惊奇的是,朝房里空无一人,就连值班的太监也不见了。
“奇怪,往常这个时候,朝房里已经是快满满一屋子的人了,为什么今天连值班的太监都不见了?难道今天放假?”袁元自言自语地调侃道。
又等了片刻,袁元还是没有见任何人来。到了上早朝的时间了,袁元便径直去了大殿,一路上除了看见正常守卫皇宫的禁军以外,官员,可是一个都没有看见。
到了大殿门前,袁元还是没有看见任何一个朝臣,他感到很是好奇,便走到大殿门口的一个禁军士兵面前,问道:“兄弟,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没有人来早朝?”
那个禁军的士兵慌忙解释道:“大人不知道吗?皇上已经颁下了命令,一个月内暂不上朝,所有事情,都可移交三司处理。”
袁元听完那个士兵的话后,便明白了。他十分客气地说道:“有劳兄弟赐教了!请问是何时颁布的命令?”
“启禀大人,是上个月二十三。”禁军士兵答道。
袁元听完之后,便转身走了,心中想道:“上月二十三?那不是我去河南府的日子吗?哦,我想起来了,我走的当天,蔡京说皇上下令不早朝了。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君王不朝会那么长时间?宋徽宗不上朝,那他在哪里?”
想了半天,袁元才想出了答案,猜测皇上是在李师师那里。
他猜测出了这个答案之后,心中便不禁暗骂道:“李师师这个骚娘们,竟然能把皇上勾住不上朝,真是不佩服她也不行。既然不上朝了,那我现在干什么,总不能白来皇宫一趟吧?”
袁元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应该去在皇宫里走走,他想顺便去看一下张择端,想结交这个朋友。
决定了去处,袁元顺着自己记忆中的路去了。
到了府库的时候,袁元看到张择端和一个汉子正在手捧香茗,开心对饮。
那汉子大概二十**岁,穿着一身官服,面貌端正,下巴下面带着一点小胡子,正有说有笑的喝茶。
袁元当下便大叫了一声:“张兄别来无恙啊!”
这一声大叫,倒是让张择端和那个汉子吓了一跳,他二人在此对饮,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人来。
张择端站起了身子,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到袁元正径直地朝他这边走了过来,便急忙拱手问道:“你是……”
“这不是袁大人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张大人,他你都不认识吗?他可是大名鼎鼎的袁元袁大人!”那个汉子急忙接住了话,满心欢喜地说道。
张择端听到袁元的名字,觉得有点耳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便摇了摇头,拱手说道:“恕在下眼拙,记不起来了,还望恕罪!”
“呵呵,张兄忘记了?我就是那个来拿皇上赏赐的画的人……哦,清明上河图,张兄总该有印象吧?”袁元见张择端有点忘记了自己,便急忙提醒道。
张择端一听见“清明上河图”,便立刻想起来了,急忙说道:“哦,我记起来了,原来是兄台你啊。快请坐,快请坐。”
袁元见张择端推过来了一张椅子,便毫不客气地坐下去了。
“兄台,我还要多谢谢你的那句话呢,要不然的话,我到现在还想不出那么多的名字来呢。兄台,请用茶!”张择端倒了一杯香茗,推到了袁元的面前,并且轻声地说道。
“袁大人,这可是西湖龙井,请袁大人慢慢品尝。”那个汉子随声附和道。
袁元第一次见到那个汉子,便问道:“这位大人是?”
那个汉子呵呵笑道:“袁大人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昨天蔡府刚刚见过,今日却又忘记了。”
“实在抱歉,昨天蔡府中满堂宾客,在下没有逐一认识,抱歉的很!”袁元说道。
那个汉子道:“无妨。在下秦桧,字会之……”
“秦桧?”袁元差点大跌眼睛,吃惊地问道。
秦桧看到袁元如此大的反应,便急忙问道:“袁大人,你怎么会反应如此强烈?”
“你当真是秦桧?”袁元追问道。
张择端急忙说道:“袁大人,他当真是秦桧。听袁大人的口气,莫不是早就听说了秦大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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