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高远:“……”

眼睁睁地看着二人甜蜜地上楼,等到看不到二人了,才长长地啥了口气:“大嫂……”

吴忌搀着书雁萱的小手上了楼。

雁萱忽然看到吴忌一脸沉思状,轻轻拉了拉他胳膊道:“大哥!你怎么了?”

“哦!没事没事!我一不留神想了会儿工作上的事情。”吴忌咧着大嘴,想也不想随口诌道。

吴忌的房间是严德明精挑细选的一间上房,而且还花了不少银子着实装修了一番,里面雕梁画栋,桌漆镫亮,几盆上好的兰花摆在窗前,幽幽香气沁人心脾。

墙壁上还挂着几幅吴忌自己都叫不上名来的名作,别有一番优雅的味道。

用吴忌的话说,在这个时代也算得上是总统套房了。

雁萱一开房门便觉得眼前一亮,她娇呼一声,一下跳进来,在屋里像一只蝴蝶般流转了几圈,惊喜地握住吴忌的手道:“大哥!你这房子太漂亮了!比谢小……公子的还要漂亮呢!”

“漂亮是吧!那你就永远住在这……陪我!”吴忌知道雁萱出身贫寒,平时住惯茅草坯房,一下子见到这么华美的房子,哪能不高兴,看着雁萱四处飘动,像一朵盛开的荷花般荡在水间,比小梅那些小花草可是要强多了,吴忌在心里暗自品评道。

“大哥!这么漂亮的房子,可是要花了不少钱的吧!其实我们在哪住都是一样的,虽然你有钱了,可也要为以后作打算啊!”雁萱一脸关切地问道。

这丫头自糼持家,柴米油盐的帐可算得清着呢,吴忌很清楚雁萱的心性,这丫头就是太善良了,处处为自己想着省银子,哪像小梅那些野狐狸,这就是差距啊!

对女人,吴忌可有自己独特的一些观点,最重要的是女孩的心,这才是世上最宝贝的。

吴忌看着雁萱那纯洁的眼神,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深深将头埋在雁萱的香发里,轻轻道:“钱就是用来花的,你没听孔子说过嘛!钱是王八蛋,今天花,明天赚!所以人若是有钱了,最不应该发愁的就是怎么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这样的人生才会舒坦才有趣味!”

孔子还说过这话?雁萱凝着眉头狐疑地看着吴忌,虽然她读书不是太多,可还是对吴忌这番宏篇巨论有所质疑。

吴忌看到雁萱狐疑的模样,老脸都有些发红了,这么纯洁的丫头,骗着是有点过分了!

………

刚到楼下,就看到严德明笑呵呵地从内堂转了出来。

严德明见吴忌一脸未褪的笑容,立刻上前道:“吴哥,您老红光满面精神飞扬地,这是要去哪啊?”

吴忌受了一记马屁,笑道:“咦!今天有什么喜事么?你怎么这么开心!”

“喜事!当然是喜事了!这可是全桦州男人们的一大盛事啊!”

这时二麻子也从里面转了出来,笑哈哈地说道。

“全桦州男人们的一大盛事?”吴忌听着这个词新鲜得很,站住向二人询问道:“什么喜事,喜得你们都成了这个样子?”

二麻子一见吴忌来了兴趣,赶忙凑过去,小声道:“据可靠的小道消息传来,怡香院的花魁虞小珊要公开招选入幕之宾呢!”

“怡香院?”吴忌虽然没听过这个名头,可闻这字眼便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

二麻子二人见吴哥一点也不感冒的样子,这可不像吴哥平时的作风啊!二麻子惊诧道:“难道大哥没听说过桦州河畔的怡香院?”

吴忌眨着眼睛点了点头,道:“这是个什么地方?是卖香水的吗?”

二人当场晕厥,过了一会儿,二麻子才支撑着身子,翘起大拇指道:“吴哥果然一表人才,声色不动,真是不可多得的当世君子啊!”

吴忌被这老麻这一通马屁拍得心花怒放,摆摆手不好意思道:“过奖了过奖了,虽然老麻你说得很是贴合实际,可也不要说得那么明显嘛!切记!低调做人才是我的一贯作风!”

这也叫低调?二人虽然自认为跟了吴哥后自己的脸皮俱都是一日千里,真正比较起来,也只有望其项背的份!

二人深深地感叹毒害吴哥的绝厚脸皮,二麻子凑到吴忌身边道:“这怡香阁乃是桦州河畔的招牌妓院,整个桦州再也找不出第二家像怡香院如此的妓院了,里面的姑娘哪一个都嫩得出水,而且最近又来了一名叫虞小珊的花魁,仅仅数日便艳冠全桦州,听人说她不仅有天人之姿,吹拉弹唱,更是样样叫绝,委实是一个极品中的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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