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话起到了威慑力,顾宛清又赏了几个人,最后看着星儿,斥责她管理不当,罚了她十板子,又将银月和银霜升为一等丫鬟。
这场闹剧才落下帷幕顾宛清有些苦恼地抹了一把脸,转身进了内室,吩咐银月等星儿挨完了板子,给她上好了金疮药,免得落下来疤,可就不好了。
银霜伺候顾宛清换衣服,此时的顾宛清已经是身心俱疲,看着在一旁收拾衣服的银霜,问道:“银霜,你们家王爷是什么样的?”
银霜想了一下,笑着说:“大小姐,王爷的事情可不是奴婢能议论的。”
顾宛清皱着眉头说:“这里就你我二人,有什么不能说的,怕什么?”
银霜点了点头,把衣服放在了柜子里,转过身来伺候顾宛清洗漱,说:“大小姐,王爷表面上看是不羁了些,但王爷可是有大智慧的人。”
顾宛清自嘲地笑了笑,银霜口中的王爷,现在在侯府里管着后院的家务事,这条小命还不由自己。堂堂王爷落到这种地步,也真是可笑。
银霜见顾宛清只笑不说话,只当她是心里怀春,哪个女子不迷她们家王爷。便没有继续说下去,伺候完洗漱之后,银霜便退了出去。
顾宛清一下子倒在床上,脑子里乱得嗡嗡直叫,他有些烦躁地翻了翻身,叹了口气,竟然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顾宛清顶着重重地俩个黑眼圈,银月来伺候洗漱,吓了一跳,说:“大小姐可是没睡好?怎么这样憔悴。”
顾宛清摇了摇头,连话都懒得说,将头仰在椅子上,手指在椅柄上轻轻地扣着。
收拾完毕了,顾宛清才发现星儿没有过来,便和银月问起了星儿的情况。
银月说星儿实打实地挨了十板子,起不来了,今天便由她来当值。
顾宛清听了,起身想去看看星儿,又坐了下来,决定不去看她,嘱咐银月换上男装,偷偷地从侯府地高墙上翻了出去。
银月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问顾宛清要去哪里?
顾宛清闭上眼睛,想了一会,说:“去城郊的大相国寺烧柱香吧。”
银月很快叫来一俩马车,上恭亲王府的马车,但没有王府的标志。
顾宛清和银月径直上了马车,银月拉开马车上的暗格,拿出一个银丝小炉子点上,又拿出一些茶叶,煮起茶来。
车里面铺着大红底绣五蝠捧云团花的锦褥,后面放着大红色冰裂纹锦锻大迎枕,极其舒适软乎。
顾宛清调整了一个最舒适地姿势,眼皮直打架,很快就睡着了。
银月便嘱咐车夫将速度调慢一些。
到了相国寺,已经是接近午时,顾宛清也睡醒了,这一觉睡得舒服,顾宛清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连蹦带跳地下了马车。
迎接顾宛清的是一个面目清秀的小和尚,他对着顾宛清行了一个佛礼,说:“阿弥陀佛,施主里面布置好了斋菜。施主请。”
顾宛清点了点头,先去了大殿里捐了俩千俩香火钱,又带着银月转身去了厢房。
顾宛清和银月坐在蒲团上,品尝着斋菜,虽然都是素食,但极其美味。顾宛清胃口极好,便多吃了一些。
在佛门清地,整个人都觉得有所觉悟,心情也是豁然开朗。
吃了斋饭,正巧主持讲佛法,顾宛清便坐在后面的蒲团上静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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