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冰是坐在马车里回镇国公府的,让不知道内情的秦氏和魏蓁十分地慌乱。
小厮们用辇子抬着魏冰回了他的院子,秦氏看着躺在床上的魏冰泪眼涟涟。
老太君屏退众人,对秦氏和魏蓁道:“阿冰要从边关退下来,不受点真伤是不行的。左不过是些皮肉伤,养好了就不碍事的。”
秦氏不解:“娘,您和国公爷为什么要让阿冰退下来。他能当上将军,是多少不易啊!”
老太君目光复杂地看着床上的魏冰,叹了口气:“你不用问了,总之我们是为了镇国公府好。”
魏冰虽不知道祖母和父亲此举为何,却全然信任他们,安慰秦氏道:“母亲,我没事的,一点小伤罢了,跟之前的比不算什么。”
秦氏一听,更是心酸,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这么多年生死一线换来的成就,却平白无故地就要放弃。
魏蓁在心里叹了口气,拉了拉秦氏的衣袖,“母亲,咱们回冠云院吧,让大哥好好养着,我有些针法上的问题不通,还想问问您呢。”
魏蓁半拖半哄地把秦氏拉出了燕然堂,屋内留下了老太君和魏冰祖孙二人。
“阿冰,这段日子你就好生休养。还有那诚意伯府,为了咱们家同意提前了婚期。以后呀,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姑娘才是。”
魏冰点点头,“祖母,您不说,孙儿也是这样想的。”
老太君起身离开,走到燕然堂的门口又停了下来。
明明是天高气爽的九月,这些时日却异常的炎热。
老太君眯了眯眼睛,给朝堂降温的这场秋雨,什么时候会到来呢?
秋主肃杀,只希望一切都能按照计划展开罢。
炎热的天气一直持续了下去,魏蓁和秦琢心也越来越心慌。
明日,就是仪贵妃的生辰宴了。
老太君把她俩叫来了松年堂。
“蓁蓁,琢心,我也不瞒你们,仪贵妃和咱们国公府有些旧日恩怨,明日你们可能会被她刁难。”
老太君思前想后了好一阵子,既怕说出这话把两个孩子吓到,明日不知如何是好;又怕什么也不说,两个孩子对潜藏的危险没有准备。
最后,还是决定相信她们,把这番话说出来。
话刚出口,就如晴天霹雳般把魏蓁和秦琢心劈的呆住了。
这……本来以为只是开荒个新副本,没想到是却地狱难度级别的。
魏蓁的心情大抵可以用这句话来概括。
“祖母,那我和秦表姐应该怎么做呢?”
老太君看着呆滞住的俩人,笑了笑:“也不必这么害怕,无非是些排挤罢了,性命自是无忧的。”
魏蓁在心里苦笑,祖母啊祖母,都直接上升到了性命的高度了。
这旧日的恩怨是该有多大啊!
秦琢心想了想,“老太君您放心,我们明日会谨言慎行地。贵妃娘娘挑不出我们的错处,纵使有心也是无法。”
老太君剥了一个蜜桔,分了两个丫头一人一半。
“咱们私下里说话,这仪贵妃就像那储存了一年的桔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你们在宫里需时时谨记,防人之心不可无和不要勉强这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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