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没怎么动,一个多小时,两坛子酒却都下了肚。姚艺东脸色微红,倒还不算大事,而长孙涣是喝醉了,趴在桌子上,嘴里念叨着满江红的词。
姚艺东叫来仆役收拾了桌案上的酒菜,然后将长孙涣抱到了床上,又叫人打了盆清水,洗了把脸清洗后,继续拿起氏族志读起来。
长孙涣这一觉睡到晚上五点多,张开眼时还是有些醉意,不过这酒不够烈,喝完不会头疼。长孙质郦已经回去了,姚冰这段时间也比较抑郁,主要还是因为姚秋壁的事情。
长孙质郦被姚冰弄的心烦,之前被姚冰利用她可是没忘,不过也没太放在心上,只是今日见姚冰依旧如此,忍不住烦躁的抱怨两句就走了。
在她看来,这姚秋壁还不如姚艺东呢,鸿江宴上的事儿可是渐渐传开了,长孙质郦对这个气的姚艺东吐血的男人,可是没什么好感,姚艺东再怎么莽撞也算个男人,至于姚秋壁,哼....
醒来后的长孙涣见姚艺东在看书,心中不禁暗叹一句,浪子回头金不换。
“长孙兄醒了。”
“让世弟见笑了。”
“这话有从何说起,酒逢知己千杯少!”
“对,酒逢知己千杯少!”长孙涣眼睛一亮,今日谈话中,他发现姚艺东语言中文采飞扬,性起后随口成章,那满江红更是越念越是豪迈,当真是男儿歌。“世弟,你这文采不去考个科举嘛。”
长孙涣这话,让姚艺东听后不禁摇头,诗词他可以剽窃,但却不屑剽窃古人,“什么文采不文采,我所念的诗词,不过是偶然听闻便记了下来,非我所做。”
“世弟这话就是推脱了,一两首诗词或是巧合听到,但姚艺东出口成章妙然天成,如何是偶然听到的。”长孙涣却是不信的说。
姚艺东也不好再解释,他不承认这是自己所做,至于说别人怎么想,那就不管他的事儿了。他总不能说这诗是李某,杜某所创?根本不存在的人,说出来反而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长孙涣见姚艺东不再坚持,只是摇了摇头,一时间也搞不清楚这是不是他所做,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诗词,之前确实没听过。既然姚艺东不承认,自己也没必要做了恶人,硬加到他身上,随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俩人行礼后,长孙涣留下五十金,这是长孙质郦的赌注,姚艺东当然也就顺手收下了,他手头不宽裕那可不是开玩笑。
将长孙涣送到楚国公府门口,长孙涣又转身问了一句说:“世弟,世兄这里还有一句话,按理不应该问的,但今日你我相交甚好,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世弟日后有何打算?”
“打算?”姚艺东闭上眼,沉思了几秒说:“修炼,御林大比结束后,若能进前三便与林曦订婚,然后可能会搬出姚家吧。”
搬出姚家。
这话说出口,他身后的家臣都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尽是不思议,为何要搬出姚家?
“少主....”
姚艺东伸手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解释说:“我不会继承公爵的爵位,同时也不会继承族长的位置。既然如此,那不如搬出去,家主那边也会同意,再说只是搬出去,又不是跟姚家断绝关系。这本就是早晚的事,不过提前两年罢了。”
大汉王朝,嫡长子继承家世,至于次子和庶子一般也会留在家族,本家族事业奔波,好歹也能落得些好处。不过也有不一部分人,选择离开家族,另立门户。
后者的情况比较少,敢这么做的人,一般都是很有自信,也有能力手腕。不过姚艺东之所以有这打算,主要是姚秋壁这人实在不堪辅佐,嫉贤妒能之辈,姚艺东越帮,只怕他的戒心越大,如此还不如独立出去。
相信姚方那边也不会拒绝,他就算将国公的爵位给自己,姚家家主的位置,也就不会让他继承,否则死后都无颜见列祖列宗。既然如此,那也就没必要再强求,否则就是养虎为患。
就姚秋壁这点手段,被姚艺东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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