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老头什么意思?”

姜暮晓不解,不是说小气吗,怎么又肯主动送线索来了,难道就是为了能让自家老爹欠他个人情?

“管它呢,就算还人情也是阁主的事情,我们只管查案,轮不到我们操心。”

云星低头吃了两口早饭,皱眉推到一边,该死,都凉了。

“广成书院那边可是够沉得住气啊,儿子死了这么久,刘品映也不见来闹个事儿。”

“他不来找咱们,咱们还不能去吗。走,我们去会会这位刘先生。”

云笙起身,拎起还在努力往自己嘴里填肉粥的姜暮晓,后者很不客气的将嘴里最后一口肉粥吐在他鞋上。

“不好意思,没控制住。”姜暮晓嘿嘿笑着,有时候报应来的就是这么快。

广成书院,云笙他们到的时候,书院刚刚开课,学生们大多坐在教室里摇头晃脑的读书,少有几人步于树下廊中,独自背诵着孔孟之道。

云笙找来了个学生,经过指引找到了刘品映的房间,一路经学生说明,说刘先生丧子之后,精神大不如前,往往授课至一半便会伤感不能自制,最近自请院长让其休养一段时间,以免教书误人子弟。

学生将云笙几人带到刘品映的门前,就先行离开了。

“都到老师门口了,怎么也不进去打个招呼。”

姜暮晓打心里看不上死读书的学生,学问没学成,大部分还自我感觉良好,眼高于顶,连最基本的人情味儿都淡了。

姜暮晓上前,轻扣了几下门:“刘先生,金翎阁云笙来访,方便开门问几个问题吗?”

见没人答应,便又敲了几下:“刘先生?”

“进来吧,门没锁。”

姜暮晓应声推开门,原本以为会看到一个中年男人颓废熏酒的景象,却不想整个室内干净整洁,燃着熏香,刘品映就站在书案前,笔走游龙的写着什么。

“常郴死了,我以为你们昨日就会来。”

刘品映手上没有停:“坐吧,茶都泡好了,等我写完这些,你们想问什么再问。”

云笙走到刘品映身旁,蹲身拾起地上写完的部分:“这是天问?”

“云大人连屈夫子如此生疏的诗词都知道。”刘品映收笔:“不愧是金翎阁,培养的都是全才。”

云笙不为所动,敷衍的话听多了,也是会烦的:“先生猜到我们会来?”

刘品映点头:“常郴既以死,我知道迟早你们会找上我。毕竟我还没有得到报应。”

这之后,刘品映收起笔墨,坐下给几人讲了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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