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卫长君看着两人,他心里也是纳闷的。

这一块玉佩怎么能让这两个人都如此激动,就在这个时候,那白大夫一把抓起来了卫长君的手。

当袖子打开的时候,只看见上面的一个用刀划开的口子。

他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扶起来孟笙,细声道:“对的上,若是没错,这人就是元嫔之子。”

孟笙看着卫长君,神色突然异常,因为她觉得这人的处境必然的危险的。

可是,白大夫却拽着她,不让她多说话。

等到回到这孟府之后,小菊跟着孟母准备熬药,而白大夫和孟笙在屋子里,白大夫依旧看着自己的医书,时不时的帮孟笙把脉。

“你要是感觉到发热就与我说,这天冷,加上这伤,你的那个旧疾很有可能复发,二十几岁的年纪活的跟七老八十一样。”

他说着,把脉的手狠狠的捏了一下孟笙。

将还在思考问题的孟笙痛的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你说为什么大将军要收下这个人,还这么对待那个卫长君!”

白大夫没说话,从孟笙的书柜里拿出来了一本书丢在了她的床边。

这是前几年的时候孟笙跟几个史官商量了之后,拟定的一个北燕史书,记载的是萧君宴以前的几任皇帝的生平。

白大夫翻开了一页指着上面的女人说道:“看清楚,你所认识的元嫔,其实原本是当年萧君宴父亲身为太子的时候的正室。”

孟笙仔细看了一眼,果然是这样,并且这个元嫔的称号,是在那个人被抓回去之后,先帝临时绛的称谓。

原本这元嫔是与萧君宴的母亲并称为……东西两宫的正主。

也就是萧君宴是正宗的嫡子,这个卫长君也是先帝的嫡子,毕竟他出生的时候,元嫔还是西皇后!

所以……

“你不傻,大将军是最为拥护萧君宴登基的人,当年若不是他许你一个云林军的军权,那天你就救不了萧君宴,既然如此,大将军控制住了卫长君,你说会是谁的主意!”

白大夫这话,就是在告诉孟笙,萧君宴早就已经知道了卫长君其实是先帝的孩子,所以授意了大将军困住卫长君。

第一,就算是以后有人揭露出来卫长君是先帝遗落在外的孩子,那时卫长君已经成为废人,最多也就是那一个闲散王爷,不会有人推崇他为皇帝,影响不了萧君宴的位置。

第二,不杀卫长君,就是怕有一天事情败落,有人说萧君宴是小人,杀害手足。

孟笙怔住,她的心里萧君宴从来都不是这样一个善用心计的人,可是这件事情只有这一个说法,不然大将军那样的人怎么会做出如此的事情。

“他……深不可测,孟笙今后,你要步步为营,为了你,也为了你的孟家一族!”

其实,白大夫的话,孟笙何尝不懂。

这一条路,竟然比以前想的还要难走。

她想着,白大夫拿起来一个滚烫的药膏,微微一笑,“忍着!”

说着,白大夫拉开这孟笙的肩头,露出一大块的伤疤,他将膏药贴了上去,孟笙嚎叫了一声。

“白昀杀人了!你是要杀了我,泄愤呀!”

“杀了你?我诊费还未拿,怎么能杀了你,就疼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他说着,小菊一下就推开门。

“白大夫,你每一次下手就不能轻点,我家公子可是……一个女子,以后还要嫁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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