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双手提着襦裙,微微耸动小琼鼻道:“可是小姐,我和风儿今天都穿的落地襦裙,这身衣服恐怕没法跳绳吧。”

一旁的风儿亦是连忙点着小脑袋,表示赞同。

宇文朗拿着剪刀一边瞄着两个小丫头‘嘎吱,嘎吱’比划着,一边道:“没事,爷有剪刀。”

还没等两个小丫头明白小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便见郡主一撩裙摆,不顾形象的蹲在地上,上前一把就握住香儿白皙纤细的脚踝,不等香儿惊呼出声,宇文朗拿着剪刀顺着香儿襦裙的下摆便‘嘎吱,嘎吱‘往上剪,等香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剪刀已经游走到香儿膝盖的位置。见状,香儿忙往后退,宇文朗哪肯给她逃跑的机会,玉手上移,抓住香儿白皙香滑紧致圆润的小腿,逃跑失败的香儿只能苦瓜着脸任由郡主‘蹂躏’。好在宇文朗的剪刀滑到香儿膝盖往上稍稍一点的位置便停止上移,转向横向裁剪,时间不长,香儿好好的一件襦裙便被宇文朗裁剪成堪堪及膝成波浪状下摆的短裙。好在香儿襦裙下还着一件青绿色的打底裤,不至于让她羞得无地自容。这青绿色绣着兰花边的轻薄打底裤,刚过膝弯数寸,仿佛浸过水般紧紧的贴在香儿修长白皙的小腿上方。

宇文朗抓着香儿白皙香滑的小腿都舍不得松开,两只美目中直放绿光,心中道:“这腿爷能玩一年!”

就在宇文朗留着口水在香儿小腿上摸来摸去的时候,已经偷偷的挪动到门口的风儿忽然感觉到一股杀气向自己袭来,来不及做出反应的风儿被郡主如饿狼扑食般牢牢锁定,苦瓜着脸重复了刚刚香儿那些悲惨的故事。

等到宇文朗裁剪完风儿的襦裙,一边摸着她细滑的小腿,一边回味着刚刚香儿那小腿的触觉,发现自己竟然很难取舍。风儿也和香儿一样,身着一件青绿色绣着兰花边的轻薄打底裤,同样过膝弯数寸,裤腿尺寸刚刚好,恰能包裹住风儿圆润紧致的小腿,不留一丝缝隙。

宇文朗看着两个小丫头同样款式的衣衫,心中道:“莫非这是他们镇北侯府,丫鬟们统一的着装制服,看上去还是挺有品位的嘛,这来自制服的诱惑,爷喜欢。”

香儿和风儿哪里穿过这么短的裙子,都是羞红着小脸往下拽着襦裙,可下面拽的越紧,胸前的‘风光’就越有景致。发现这一点的宇文朗两眼放光,冲着两个小丫头挥舞着剪刀,道:“这裙子还是长了点,来来来,让爷再剪短几寸。”

两个小丫头哪里肯依,被宇文朗在房间里追着死命的跑来跑去。追了许久的宇文朗看到让两个小丫头就范彻底无望,也只好宣布停战,走到床沿斜躺在床上,用枕头将脑袋垫起,道:“好,爷不追了,都过来给爷跳绳。”

香儿和风儿这两个小丫头,此刻一个掐着腰,一个捂着胸,累得气喘吁吁的,看到小姐放弃了继续裁剪她们襦裙的念头,这才放下心来。两人乖巧的走到床前,因为今天郡主失忆,行为十分异常,之前小姐的种种恶趣味已经整的她们怕怕的了,恐怕这跳绳也不会只是跳绳那么简单,于是香儿小心翼翼的问:“小姐,这…这绳要怎么跳呀?”

宇文朗顺手捏起一个蜜饯放在嘴里,晃动着一对晶莹剔透的小巧玉足,道:“规则简单,你们两个每人给爷跳一百下,中间不许停,停了的重新跳,谁先跳完算谁赢,输了的爷有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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