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深吸了口气,稳了下心神。耳畔依旧不时回荡着海浪的哗哗声,其中还夹杂着几声虫鸣,四周一下子静了下来,心悸的感觉慢慢隐去,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但,自己的感官自己知道,看着依旧熟睡的众人,宁次轻轻的站起身来,门边的泉挈转过头,两人的视线在黑暗中交汇。
“怎么了,不多睡会儿?”来到门边,泉挈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醒来睡意全无,泉挈叔父,你也去休息下吧,我来接着守会儿夜。”宁次并未告诉泉挈自己是被惊醒的,没有确凿的证据前,胡乱言语只能给大家带来不安,并没什么实质的作用,倒不如让大家安心的睡个好觉,一切等天亮了再说。
“这样啊,好吧,你一说我还真有点困了,我就先去困会儿,有什么异常就第一时间叫醒大家。”泉挈走到一半又折了回来,附耳说道。“那个带路的雾忍就在对面的房顶上,多多留意一下。”
这话说完,泉挈便直直的进了屋,也不用刻意的选什么地,直接就依着宁次走后空出来的身位躺下,不一会儿便半睡了过去,只要稍有什么响动其便能随时醒来。
待得泉挈睡了过去,宁次打开白眼,想要看看周围有什么异常,刚才那种心悸的感觉实在让其难以忘怀,就如同被人突然间握住了心脏,全身血液停止了流动般,来的突尔,去得突然。
通过白眼的观察,正前方的灰色的视界里出现了一团查克拉的波动,波动并不强烈,应该就是那个带路的雾忍了,其的警觉性到是非常的高的,睡觉前便提取了查克拉,以便应付一些突发状况。
视野随着念头移动,周围的情景逐渐如同一个立体图形般的在脑海中成型,除了一些夜里出没的动物外,宁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如此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夜更静了,不知何时开始吹起了冷风,那冷风顺着破败木屋的间隙吹进了屋子,熟睡中的族人下意识的紧了紧披风,到是长十郎像个没事人似的,没什么感觉,依旧熟睡。
打开系统,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了,这系统到了宁次的手里,用得最多的应该就是作为一只钟表使用了!再过几个小时天就该放亮,自己等人的这次出使任务,也差不多到了结束的时候。
平静的过了四个多小时,黑夜已经开始褪去,春日已经出现在了地平线,族人们也已经醒来,宁次就在屋外做着一些常规的训练,和提着双刀出来的长十郎打了个招呼,宁次突然保持着训练的架势,楞楞的站在原地。
其保持着一手撑地,头部朝下,双腿朝下的姿势,那令人心悸之感就在前一刻突然再次出现。随着心脏被握紧的感觉再次出现,宁次再也保持不住训练的姿势,直直的摔倒在地。长十郎见刚刚还和自己打着招呼的宁次突然之间摔倒,还以为是宁次和他开的玩笑,直到过了几息的功夫才意识到不对,边疾步走上前去,边喊着。“宁次你怎么了?”
屋里正做着早饭的族人听闻长十郎的喊声,意识到了不对,忙赶了出来。
“一种没来由的窒息之感,就像自己的心脏被人握住一样。”被长十郎搀扶着走进木屋,心悸之感再次消失,宁次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艰涩的说道。
“突如其来?”泉挈问道。
“嗯。”宁次点头,顺便讲述了自己昨晚也有过一次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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