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阳此时也冷静下来,坐在地上说道:“我们秦家小孩生下来就会在背上纹一只凤凰,大哥出生时,虽然在墓里,但是父亲还是帮他纹了一只凤凰,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其他人和这块血玉有过这样的反应,我想看看他背上是不是纹有凤凰。”
张老狗叹了口气:“你说你们这些孩子办事怎么这样毛愣,说清楚不就行了,云帆,你身上到底有没有凤凰纹身?”
费云帆爬起来拍着身上的土说道:“当然没有,不信,我脱给你们看。”说完,费云帆脱上衣,身上果然没有纹身。
胖子把血玉吊坠扔给秦沐阳,厉声的说道:“看清楚没,小子,白白净净的,又不是什么黑社会,还纹身,我告诉你,别以为只有你有血玉,我们。。。。。”
“胖子。”费云帆喝止胖子,自己把衣服穿上。
张老狗给自己装上一锅烟,在火堆里取了一根火种点上,吧嗒吧嗒抽起来:“孩子,你们秦家在盗墓这个圈子里也是响当当的人家,虽然你们手艺不传外姓人,这几年人才有点凋零,但是敢动你们的人,怕是没几个,你就没问下你父母跟谁结了仇?”
秦沐阳说道:“问了,辈不说,所以我才想来哥失踪墓里看看。”
“既然你家人不说,就有他不说的道理,我看你没必要去查了。”张老狗虽然时久没在江湖上混,这点阅历还是有的,别人家里人都不告诉,这后面的事也不好再打听,以免日后惹火烧身。
费云帆的眸光突然收紧,凤凰纹身,那是。。。
四川某县镇槐镇。
夜幕降临,雷声震天,闪电把天划破了一道口子,雨跟天上倒黄豆一般,啪啪的拍打在这块几十天没下过雨的土地上。
镇槐镇上的人都早早把门窗关紧,在家里烫一壶老酒,烧上几个下酒菜,悠闲自得的喝上几盅。
在这暴风雨的夜里,公路边停着几辆越野车,从车上走下来十几个穿着黑色雨衣的人,径直走向费云帆的家里。
门被踹开的一瞬间,费齐停住手里的楔子,抬头看了一眼来人,自语道:“终归还是来了。”
“老七,这些年你倒是逍遥自在,可苦了我们几把老骨头了。”一个穿黑衣雨衣的人走进屋,还有些驼背,步伐龙钟,进了屋这人也不肯把帽子取下来,隐隐能看到一缕花白的胡子。
费齐继续做他手上的木工,招呼曹翠:“翠,给三哥倒些水来。三哥,怎么是你来,大哥呢?”
那个被唤做三哥的人,咳了几声:“你还知道我是你三哥,当初你跑出来,打伤十几兄弟时,怎么没念起我是你三哥。既然你还喊我一声三哥,那就把东西交出来。”
费齐从曹翠手上接过茶水,恭敬的端到三哥跟前:“三哥,喝茶,东西可以交给你吗?十二叔的仇你放得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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