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宜兴路上,陆靖元痴缠苏杨儿,几番深情无果,跋山涉水不提。

而此时远在东京汴梁的一处官邸中,正有一身着燕服的男子用玉带狠狠鞭笞着一名裸背女子,却见这女子约摸只有十八九岁,却身材丰满,上身只系一梨花小兜,兜中两团玉兔在男子鞭笞下不安摇晃。

此女之美与苏杨儿不相伯仲,之媚,犹在其上,女子面容姣好,鼻梁挺秀,一剪芝瞳如能勾魂夺魄一般,媚眼如丝。

苏杨儿不是那种一眼被惊为天人的媚骨天成的女人,而是令人一见之下难以忘怀,愈想愈觉心痒难耐的女子,而眼前这名女子则恰恰相反,她美的火热,媚的令人心颤。

她虽遭男子如牲畜般虐打,裸背上青一块紫一块,被玉带抽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让她呻吟痛呼,妙目含泪,可却媚态不减,小嘴中的痛呼夹杂着勾引般的娇喘,仿佛在努力装出一副欲拒还迎,还很享受的姿态来。

她愈是如此,身后男子面上笑容便愈发狰狞,他显然很喜欢身下女子的这种神态。

他一边打着,另一只手却伸进了女子肚兜中,狠狠揉握起来。

美人玉足微颤,下意识的挺起翘臀来,显是希望身后男子尽快提枪而入,结束这场痛苦,可男子却似乎没有这个打算,因为此刻他的脑海中正在想着另一个美人。

“莲儿已是冯知节赠予我的美人中,最得我心的一个,怕是爹爹也没有受用过此等美人的侍奉,只是不知那苏氏娘子与莲儿一道侍奉我时,又该是何等模样?”

倘若苏杨儿在此,看清这男子模样,恐怕立刻便会吓得魂不附体,因为这名男子赫然是前些日子访问苏府的赵九!

可此时的赵九和苏杨儿所见到的那个宛如暴发户般的农夫全然不同,他不仅官话流利,没有一点地方口音,而且身下女子在他威严之下便如玩物一般,任他摆弄。

就在赵九想入非非之际,忽有一尖声细语的仆人慌张跑了进来,此人丝毫不理会近乎全裸的莲儿,径直走到赵九身边,与他附耳低吟了几句。

他不知对赵九说了些什么,便见赵九面色一变,忙将手中玉带系回腰上,道:“你去告诉他,且请稍后,我马上便去见他。”

仆人受命而出,赵九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对莲儿说道:“你先退下吧。”

女子闻言心中暗喜,知道又免去了一场折磨,可面上不敢表露,只乖巧的点了点头。

赵九这才正了正头冠,昂首阔步走了出去,这副正经模样浑然看不出此人适才还正打算跨马提枪,白日宣淫。

赵九出门,发现院中早就候有一人,此人身着布衣,眉宇间与赵九倒有两分相似,只是像的不多,此人较赵九更加阴柔,皮肤也比赵九白嫩,像是个白面书生的样子。

见他竟然穿成这样来与自己相见,赵九连忙上前道:“外面天寒,哥哥为何不去客厅候下?”

此人似是心事重重,答道:“不必了,我只是来探望一下你,你近况如何?”

“劳兄长牵挂,愚弟近来无恙,只是不知哥哥此来有何吩咐?”

书生摆了摆手道:“吩咐谈不上,年初王黼受劾一事你听说了吧?”

赵九闻言目光一变,道:“听说了,此人私藏三苏文集,犯大不敬罪,爹爹已命他焚毁禁刊,写悔省文,如此既往不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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