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琢按部就班,刷刷刷在符纸上篆画土牢阵纹,阵纹一成豪光耀目,随后就是“哧”一声,符纸化成灰烬。
接连尝试,都没有成功,陈琢以为是符纸无法承受阵纹的强大能量,就拿了几张符纸用阳极圣血浸泡一番。看着桌案上一打暗红色的符纸,深吸一口气,继续土牢阵纹的篆画。
只是结果依然是失败了,在阵纹完成后符纸就化作灰烬。这让陈琢百思不解。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陈琢以为是玄机真人来找他了,赶忙将房间内的符纸、阵符收入空间盒子。这才问道:“谁呀!”
“陈小子!是我亓开元!”
陈琢一听声音,原来是符箓管的亓长老,松了口气,打开房门将亓长老迎进房内。
“亓长老,找小子有什么事吗?”
“哈哈!你小子不会忘了吧,今天是十五,每月十五,我都要为你修剪头发的!上个月十五你外出执行任务不来找我也就算了,现在回来了,你也不来找我,我只好找上门来!”
“劳亓长老费心!小子忙着修炼,还真把这事情给忘了。”
亓长老哈哈一笑,也不多话,将陈琢拉到凳子上坐好,就开始修剪陈琢的头发。
亓长老修剪头发的手段非常娴熟,若是让那些地球上的美发大师,看见他的修剪手段,一定会惊掉一地下巴。
先不谈那快、准、美的手段,就是亓长老处理剪落碎发的手段,就得让那些美发大师望其项背。每剪下一撮头发都会被亓长老收入空间戒子中,不会在陈琢身上留下一丝碎发。
陈琢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问道:“亓长老!你收集我的头发做什么呀!”
亓长老嘿嘿一笑,道:“我以为你会傻傻的一直不问呢!我有个习惯,喜欢用各种材料制做符纸、符砂。无意中发现你的头发制做的符纸品质上好,能承载地级符纹,从那以后,我就每月都给你修剪头发了!”
陈琢心头一紧,问道:“那亓长老知道为什么我的头发会有这样的用处吗?”
“老夫整日专研符箓之法,哪有心思去考虑这些,再说你一个修炼废材,难道还是什么符纹道体不成!”
“亓长老,你这话好伤人的!”
“这是事实嘛!我就是这么心直口快,哈哈!”
看来亓长老并不知道我阳极圣体的秘密,只是收集我的头发做符纸。陈琢稍稍松一口气,只要他阳极圣体的秘密不暴露,亓长老收割他一些头发也没什么。
“对了亓长老!您是地符师,能跟我讲讲地级符箓是怎么制成的吗?”
“怎么小子,你对符箓有兴趣,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不过我的提醒你,做人与修道是一个道理,你要脚踏实地,别开口就是地级符箓!”
对于亓长老的话陈琢不以为意,他只想知道地级符箓是怎么制成的,对初中高级符箓没兴趣。
“我只是随口一问,不会是亓长老对地级符箓的造诣不高,被我的问题问住了吧?”
亓长老气得满脸通红,“笑话,整个无极仙宗,除了我师父费天成,还有谁在符箓上的造诣比得过我!今天我就给你讲讲地级符箓的制作!”
陈琢心中一喜,暗道,就亓长老这智商怎么就是一位地符师呢!
“所谓符者,‘以道之精气,布之简墨,会物之精气。’故符无正形,以气而灵。地级符箓承载天地之威,以其气之不同,而画符之术各异,或掐诀存想,或步罡踏斗,或以咒术相辅,不可概述。符纸、符砂、选材、运笔都需考究...”
亓长老滔滔不绝,将地级符箓的选材,符箓的原理,制作的方法,说了个透彻。
陈琢这才明白,原来篆画地级符箓需要相应的指诀,咒语,步法。
“听亓长老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多谢亓长老!”陈琢抱拳恭敬行礼,又问道:“亓长老能否细说地级土系符箓的篆画之法?”
“小子你想学画符,就拜在我门下,不要跟着个不入流的半吊子阵法师瞎学!”亓长老想着钥匙吧陈琢收在坐下,那他想要陈琢的头发就简单多了。
陈琢自然知道亓长老心里所想,委婉拒绝,并再次询问土系符箓的制作方法。
亓长老哈哈一笑,''不入其门不传其道,不过我收割了你这么多年的头发,告诉你一些土系符箓画法也无妨。''
“土系符箓,承载土元之气,篆画时需要脚踩坤步,使得画符者身与地合,符纸或置于地上,或置于手中,或置于空中,切记不能放在金属、木制桌案上...”
声形并貌说了一通画符知识后,亓长老才恍过神来,陈琢又不是他弟子,还这么卖力说这么多。“哎呀!我说了这么多连口水都没得喝!再者,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又不是我徒儿,走了!想学画符尽管来找我!”
亓长老大袖一抖,笑呵呵离开。
留下茅塞顿开的陈琢,咧着嘴傻笑。他心中暗叹,“连老天都要帮我,送亓长老来给我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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