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遵是皇帝石虎的第九子,骁勇善战,屡建战功,受封为庆王。但为人刚愎自用阴险狡诈。其封地在李城,因近年关,故而不久前返回邺城,参加年底的祭祀大典。
刘荣骑马来庆王府的后门,下马后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便轻轻叩门。
庆王府的下人见是刘荣来访,未加阻拦。刘荣进门后问管家:“庆王殿下可在?”
“殿下今早才从李城回来,正在后堂厢房内与兵部尚书议事,不知将军有何事?”
“无妨,我在此等候殿下即可。”
“那还请将军到偏厅休息片刻,天气寒冷,小人给您倒点茶。”
“有劳。”刘荣说着,朝偏厅走去。
后堂之内,只有石遵和兵部尚书尤坚,门外站着两个石遵的手下。
“王爷,好久不见,您在李城一切可好?”
“不太好。”
“哦?您在封地难不成还有让您不顺心的事情吗?”尤坚疑惑的问道。
“食之无味,寝食难安。”
“不知下官可否替殿下分忧?”
“尤大人,你可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我应该信得过你吧?”石遵面色凝重的问尤坚。
尤坚一听石遵这么问,立马跪在了石遵面前,信誓旦旦的说:“我尤坚对天发誓,我对庆王殿下绝对忠心耿耿,想当年要不殿下您的提携,我现在可能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将,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只要殿下您一句话,我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呵呵呵呵,尤大人严重了,起来说话。”石遵抬抬手,示意尤坚起身。
“是……”尤坚起来坐回了椅子上。
“本王不需要你粉身碎骨,只需要你忠心耿耿的为本王办事。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下官为殿下办事,不图报酬。”尤坚面色有些尴尬。
“诶?这是哪里的话,本王岂能亏待自己人。”石遵微微笑着,又问:“近来可曾听说陛下要立储一事?”
“暂时没有,殿下为何突然问起此事?”
“我父皇马上六十大寿,太祖皇帝殡天之时不过六十一岁,这老东西到现在还不立太子,不知是何打算。”
“所谓圣心难测,皇上既然没有在朝堂上与百官提及此事,相比还没有马上立储的意思,殿下大可在此次陛下大寿的时候,好好表现,抓住陛下的心。”
“你言之有理,不过本王常年不在京中,若是宫里有个突发状况,恐怕本王会失去先机,你可明白本王的意思?”
“殿下所言确有道理,不过立储之事,想必陛下不会轻易决定,若是陛下想要立储,肯定会招文武大臣商量。当下殿下要做的,就是趁着到明年开春这段时间,多去宫里走动走动。”
“本王之前在京中没有几个可以信赖的人,对京中之事知之不多,以后还需要尤大人多留意一些。”
“殿下放心,以后京中哪怕有个风吹草动,我也会第一时间让殿下知晓。”
“那就好,对了,近来京中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倒没什么大事,不过方才下官出门的时候听闻了一些事情,或许殿下感兴趣。”
“哦?什么事情,说了听听。”
“方才下官来殿下附上的时候,在大街上下官偶遇高大人,他高大人说北方边境传来了捷报。“
“高大人?是高丞相吧?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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