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月儿!”大夫人见她突然呆呆的不动了,心想不会也是大夫说的后症吧,急忙抓住她晃。
这一晃力度巨大,当即就将月越从想着想着的浩瀚意识流中解救出来,距她事后后怕,若不是她愣神还抓着大夫人胳膊很紧,她很担心她会当时就被那股冲劲儿蕴含的惯性直接甩出去。
混蛋然,果然是个那里都祸害她的玩意!
找到他,一定将他一块儿一块儿的报了!
等等,她突然萌生出淡淡的忧伤。
说实话,她真是烦了那个叫福康安的了。
上赶着不成买卖,相较之下,还是帅锅锅更适合她一些。
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衣服层中的银票,心里还涌出了些小甜蜜。
也许福康安不是苏然的前世哦。
可到底那个才是?会是帅锅锅吗?
哎呦!她自小被苏然看的紧,长大了又被他正大光明的在校园盯梢,除了在电视上学的“套路”,压根就没参与过什么男女之情嘛。
她那辨得出,她的油菜花好卡壳啊!
要不还是先把亲爹认了再说?
想到这,她投入了大夫人的怀抱,满脸甜甜笑的搂向她的腰间。
两胳膊没搂过一圈,额,果然工程巨大啊!
“额娘,给我讲讲你年轻时的事呗!”见大夫人也亲密的抱住她,头往广阔的怀里一腻,尽情的打滚撒娇。
大夫人对此非但没恼,反而目色一紧,鼻头酸了。
想来自己怀胎十月,这孩子从落地就没有对她这么亲近过,终于,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不过这只是一瞬,她便僵住了脸色。
“这话说的,额娘现在就不是年轻时了?”
月越将脑袋裹在肉折中,纵容自己呕了零点零零一秒,之后,探出头继续扮纯真。
“矮油,女儿说的是额娘未出阁的少女时代嘛!”
“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人长得美,人见人爱罢了。”
大夫人倒也不自谦,莲花指一摆,愣是挤出两朵红晕。
月越瞬时觉的自己五脏六腑都不太对劲儿了,假借换个舒服的姿势偏离了下看向大夫人的视线。
可是为了未来璀璨的人生大计,她还撑得住!
一咬牙,转头赔笑的继续说道。
“那是肯定的哦,只是那些人见人爱的人群中是不是有个叫弘历的。”
害怕年代久远记不得了,换个,因为后期被迫生了这个猴崽子,想丢了西瓜拣芝麻,破罐子破摔之类,她可就和帅锅锅出戏了。继而又补充道。
“就是大约姓爱新觉罗那个。”
大夫人一听,顿时变了脸色。
月越以为她是因听到她直言当年皇上的名讳。
刚做好要受教的准备,碎料,大夫人却摸上了她的发梢。
“额娘突然想你从刚刚还一直没吃饭吧?你赶紧回房,额娘这就让元宵给你端饭去,要是饿坏肚子就不好了。”
月越瞬时对她的话来了兴趣,不是为了吃的,而是深刻觉的这丫环名中有“内涵”,同步对这个丫环名引发的对带她回来的小厮名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直指了一下已经滚到门口的小个子。
“他叫什么来着?”
“团子啊!他不是从小跟着你的吗?你怎么会不记得他了。”
月越真的想正经的面对来着,但她实在是憋不住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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