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四周白茫茫的一片,是雪地,杜森一阵晕眩后睁眼便身处一片皑皑白雪之中。
杜森趴在雪地里四肢冰凉,像是已经在这里躺了很久一样,他双手扶地准备要站起来,才刚动了一下,便觉得右腿一阵剧痛,扭头一看,自己的右腿上鲜红一片,那是血,看起来流了不少血,难道自己受伤了?仔细一看,大腿上还扎着一把刀,黑木的刀柄冷冷的露在外面,刀身已经完全插入自己的腿里。这是怎么回事?杜森心里一阵的疑惑,自己不是刚刚才来到这试炼界吗,怎会如此?
自己来这试炼界不是要悟体修炼吗,这是什么情况,不是应该来些怪物,打打怪升升级什么的吗,看来情况跟自己想的完全不同,杜森觉得这有些琢磨不透。
抬眼向四周看去,全是雪,白茫茫一望无际的雪的平原,没有山,没有树,什么都没有,看起来这雪原上只有一个不知道怎么受了伤的自己趴在这里,杜森定了定神想起花婆婆的话,不要对任何事感到奇怪,一切的不合理才是合理,要学会控制和选择,每个人的试炼界都不一样,按自己心里的想法做决定,不能让自己处于虚弱状态,那样将前功尽弃。杜森调整着呼吸,花婆婆的话在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可是,现在又该怎么做呢,杜森看着那条受伤的腿无奈的想着。
按花婆婆的呼吸方法又做了几遍之后,身上稍微有些暖意了,这呼吸吐纳的方法还是挺管用的,杜森心里想着决定把插在腿上的刀先拔出来。
这是一个很冒失的决定,搞不好会大出血而死在这里的,但杜森决定冒一下险,刚才仔细看了一下,刀子虽然插的很深,但这会儿已经不流血了,看位置也并没有在大血管的旁边,不应该会有太大的危险,无论如何要尝试一下。
杜森手撑着地慢慢的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变了样子,身上的衣服倒不像现代人的装束,这难道穿越到了古代?也不知什么朝代?杜森看自己身上的衣着是粗布扎襟的农家庄户人打扮,他摸了摸身上,在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里面装了四个铅笔大小的竹筒,上面用红布封着,还有张纸,打开一看却看不懂,上面写的似乎是篆文,反正是不认得写的什么内容,看样子像是一封信。再有一枚青白色玉佩,上面的图案像是两条鱼缠在一起,色泽光滑温润,像是女人的物件,此外再无他物。
杜森低头仔细想了想,这状况是要分析一下才好决定接下来该怎样做。
难道到这试炼界里,自己已经换了身份吗,或是自己进了谁的身体里,杜森想到这里双手摸了摸脸和头,样子似乎没变,但头发却是变了,头上好像还扎了个发髻,杜森这时有点儿不太确定自己现在的状况是怎样了,看来一定是换了身份,不然这都无从解释,杜森慢慢的把缠在发髻上的布条解了下来,一切的不合理才是合理的,杜森想到这层就有些释怀,不去想那么多了,走到哪步说哪步吧,思想间把布袋又揣入怀中,伸手摸着腿上的刀柄。
刀柄是沉甸甸黑色木头,上面还刻着个篆文,不认识,可能是某个人的姓或名吧,大家都习惯在刀柄上刻上自己的姓或名字,杜森心里想着,慢慢的调整呼吸,一运气猛的便把刀拔了出来,“噗”的一声,随着刀子的拔出,腿上的伤处窜出一股浓浓的鲜血,杜森赶忙用刚解开的布条把腿上的伤口紧紧的扎住,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腿一使劲,便站了起来。
刀身约十公分长,有个微向上弯的弧度,通体灰黑色,不知道这是种什么金属。杜森把刀子在雪地里插了几下,又往身上擦了擦,把上面的血迹弄干净,用布裹好也一并揣入了怀里。杜森心想,这把刀的主人不知是谁,跟自己又有怎样的纠葛,杜森想着抬眼四处望望,四周没有任何参照物,全是白茫茫的,也不知这现在的东南西北,无奈随便选了一个方向,径直的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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