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爱上了瞎眼王爷,两人情投意合......
这消息不出两日便传遍了整个皇宫,没几日又传出两人私定终身的流言,而住在芳华宫的那位王妃更是委屈的夜夜以泪洗面。
如此荒唐的传闻,俞华裳很是不服,自己就是那所谓的准王妃,倒不知道自己如此伤心欲绝,可是,慕容宸也曾与她说过,要和赵夕瑶演上一幕戏,而关于自己的传闻怕也是这戏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装作伤心欲绝,以泪洗面,倒是有些难,不过近日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空有皮囊的样子,看在别人眼中却都像是因情所致,这也正好,省的自己还要费心去装。
手托着下巴撑在桌几上,极力做出戏文中所说的那些柔弱女子悲伤的样子。
青蕊又来送糕点,见大殿没外人便放大了胆子,瞧着神游的俞华裳心里也不免难受起来。
“早知那日姑娘托奴婢找米公公办事,是为了给骁公主和明王牵线搭桥,奴婢说什么都不会答应的。”
青蕊很是自责,总觉得破坏了恩人的婚姻,了也没想到骁公主会和明王,竟能......
说到米公公,俞华裳还未谢过他,那日慕容宸派子规匆匆找上门,说是青蕊有用武之地了,原是为了找中御局的内官做件事,这倒也简单,这内官可不就是青蕊的相好嘛。唤作米钟的公公很是随和,听说是青蕊救命恩人的事儿,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做起事还有模有样,在兰贵妃面前竟也没有半点紧张。
之前还觉得青蕊如此一个好姑娘跟了一个太监有些委屈,可看那米公公长相为人都不错,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委屈。虽是个没根的人,可人生苦短,只要彼此真心哪还管这么多。
俞华裳装着委屈抹了抹眼泪,又一声叹气,青蕊见状更是内疚,可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好,毕竟,皇子三妻四妾实属平常,更何况抢了她妃位的是个公主,有委屈更是无处说。
两人也只好相互叹着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此忍着吧。
自从赵夕瑶和明王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这座供襄国使臣住的花满阁便是寒意阵阵,真是比外面冬日的冷还要凉上几分。
赵玺对于赵夕瑶选的这为驸马很是不满,总以为那日晚宴之上公主只不过是被明王的美貌所迷惑,谁曾想两人倒都陷了进去。不管赵夕瑶是真看上了明王,还是虚情假意借此气自家皇上,这位燕邵国的六皇子是断断不可成为襄国驸马的。
为了这个,燕邵懿皇帝还未说什么,花满阁的两位自家人却先冷战了起来,一见面就为了慕容宸而争得面红耳赤,赵夕瑶觉得这样的争吵还挺有意思,也曾想,如果真的看上了这瞎眼王爷,真能如自己所说愿意抛弃一切与他共度余生?
答案当然是“不愿意”,骄傲一世的襄国骁公主怎会是如此儿女情长之人,可是,偏偏就有人信。看着皇叔焦急的样子,不免有些可笑。
为了让戏更足,慕容宸和赵夕瑶两人也愿意忍受着外面的寒气,去桥头看看景,去亭里谈谈诗,虽未见两人牵手拥抱,可走到哪里也都成为别人眼中的风景。
花满阁的晚膳还真是丰富,为了照顾襄国人喜辣的习惯,所做吃食都以辣为主,慕容宸虽吃的不多,但身上也已辣的冒出一层虚汗,再加上赵夕瑶屋中点着三个燃烧正旺的火笼,更是有些燥热。
宫人撤下桌几上的食物,慕容宸也正找个理由告辞,却天公不作美下起雪来,赵夕瑶接过慕容宸手中的披风,硬是要让他在等等,等雪小了再走不迟。
“‘香门胧雪,梅影绰绰’这是我们襄国文人墨郎君的诗,正是应了眼下的景,只是少了几株梅花。”
赵夕瑶拿起桌上的清朗夜光杯,在眼前晃了晃,便将杯中的果酒一应而下。
慕容宸到不知这个骁勇善战的女将军竟然还有如此柔情一面,毕竟也还是个女人。
“襄人墨郎,才思绝著,笔下生花,没想到公主对他的诗辞也感兴趣。”
“呵,你一个足不出户的王爷,也知道墨郎君。不过,你定不知道墨郎君还是位相貌俊美的后生。”
或是酒精作祟,赵夕瑶说起话来也没了顾忌,宽袖一摆,纤腰摇曳,露出一个媚笑看向慕容宸,可一想,眼前的绝世美男是个瞎子,竟扫了兴。
颓然坐在软榻上,胳膊在矮桌撑住,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细细品起......
花满阁分东阁与西阁,两层小楼,倒也别致。俞华裳穿着夜行衣悄然潜入,查遍了东阁所有亮灯的房间,却都未发现祁王赵玺的身影,按理说现在也不是就寝的时候,更何况,随行的两个官员都还在挑灯办公,做上司的怎能如此懈怠。
或许,这赵玺并不住在东阁。想着,又一个飞身越过连接东西阁的走廊。
西阁倒比东阁有些人气,十几个宫人在一楼楼梯口候着,时不时有一两个婢女从楼上下来,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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