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看孟迪脸色不对,以为照片有什么问题,便伸手欲拿回手机。
“这个女孩……好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孟迪犹豫了一下,用充满不确定的语气说道。
“你们认识?”我不觉惊讶。
孟迪把手机交给我,往前移了移椅子,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上身前倾贴近桌子,双手扒在桌边,“几年前我放学回家的路上,在一个巷子里,有一个女生被一个流氓堵在角落里,我就报了警,我记得她脖子后面就有和她一样的纹身。”孟迪从我手里拿过手机,放大给我看小文脖子那里,果真有一个纹身。我突然想起了陈警官和我提到的强奸案,莫非那个受害人就是小文?
“她……是被强奸了吗?”我试探着问道。我想孟迪之前没有明确说明流氓在干什么应该是出于对小文的保护,又或者说是对死者的尊重,但我迫切地想知道答案,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孟迪怔了两秒,拿起烤肠,吃了一口,一边嚼着,一边看着烤肠,说道:“没有。”
她在说谎。
这时候孟迪的手机震了,她拿起手机,说了句“我妈”就接通了,“喂,妈……我和常哥在一起呢……放心……正吃着那……烧烤……没总吃……找到工作了庆祝一下……嗯……常哥给介绍的……在一家设计公司……挺好的……我刚去也没什么事……嗯……好。”
挂断电话,孟迪长吁一口气,说道:“我妈让我谢谢你。”
我一笑,这丫头又报喜不报忧了,或许孟迪母亲知道我给她介绍了打字员的工作的时候,便不会感谢我了吧。但我能力有限,也只能帮她到这里了。没有歧视打字员的意味,只不过在望女成凤的家长眼里,高等院校毕业的大学生都应该做些更“高层次”的工作,为了孩子的未来,又或是为了自己的体面。
回到家,虽然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我依然联系了陈警官,想确认当年的受害人是不是小文。
“不知道?”我万万没想到陈晨竟然不知道,他不是号称把案子翻到滚瓜烂熟倒背如流了吗?
“当时警方先把受害人送到了医院,没等到录笔录,她就跑了。”陈警官如是解释说。我的心中一下子蹦出了一大串问题——为什么受害人要逃跑?因为羞耻?难道应该觉得羞耻的不应该是李岱吗?那个人真的是小文吗?可她看起来不像是有过那种经历的人。如果真的是小文,以她开朗的性格,当初为什么要逃跑?刘敞知道这件事吗……
我被这混乱的思绪扰得难以入睡,突然想起来还没回刘敞微信,就给他转了点钱,安慰他节哀顺变。
刘敞没有回复我,或许是睡了吧。我没办法去和刘敞确认小文的事情,毕竟对他太残忍了。
第二天一早,由于我要出去见客户,便嘱咐了孟迪两句,孟迪用兰花指掐着毛巾,微微屈膝,夹着嗓子说道:“遵命~奴婢会安分守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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