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对于有的人来说,过的太快不行,就像书臣这样还没有准备好去去修习玄命天劫的第二劫;可是过的太慢也不行,就像匡且安这样每天抱怨无英雄无用武之地。一件事当你操之过急的时候,结局未尝就是你想要的,可是一点也不在乎,那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书臣渐渐地在这飞快流逝的时间里学会如何合理的安排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在他的带动下,不少弟子也是在各自的师傅走后从懒散的状态开始转变回来,也正是因为彼此的信仰不同,所造成的成就也是不一样,书臣的魔心劫已是达到圆满,只是面对离心劫还是有些无力感。相反的是水连风等人武功日益臻化,已是不弱于书臣了,这让书臣心里还是很不好受,也只能仰天长叹,谁叫人家不是有剑谱就是有刀谱,而自己啥也没有,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了。
所以更多的时候,书臣还是喜欢喝匡且安在一起,不说有就喝,就冲着匡且安武功平平,呆在一起自己也可以少受点打击。何况匡且安也不在乎谁的武功高,或者硬是要与谁谁争个第一什么的,他在乎的只是如何将利益最大化,盼望着有一天能够像他老爹那样富可敌国。
人各有志,谁也勉强不得谁,也没有谁是谁非,只是各自的理想不同,奋斗的方式各异,但从性质上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都应该受到支持和鼓励。
“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离开玄门?”匡且安看着书臣说道。
“还没想过,自来到玄门之后,这些年还从未出过玄门。”书臣如实的回答道。“其实我觉得,人都不应该在一个地方停留的太久,每个人都应该去不同的地方走走,我以后会离开玄门,我要游历在各国之间,建立起自己的关系网,我总有一天会超越我老爹,我会会告诉他不依靠他,我一样也可以做出一番作为。”匡且安说道。
不知为何,在书臣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身穿紫金铠甲的女人,或许当年龙贝蒂也是这样的想的吧,于是说道:“我也不知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想我也不甘落于人后,只要不死,终有一天我要出头。”
“你们又在喝酒?”一声呵斥从他们身后传来。
书臣和匡且安连忙起身看着一脸怒气冲冲的将静,都低下头不说话。“我给你们说过多少次,不许喝酒,你们总是不听,罚你们两个在今晚之前造不出三百张弓弩,六百支箭矢,你们晚上就别想吃饭了。”看着书臣和匡且安站在原地没有动,将静怒吼道:“还不快去。”
还没等将静说完,书臣和匡且安就已经跑远了,留下将静在原地,只是依稀听见书臣说道:“好凶啊。”这还不算什么,听到远处匡且安的话将静的脸瞬间变绿了,只听见匡且安回复道:“就是,凶的像只母老虎一样。”
看着匡且安气喘吁吁地又跑回来了,将静气的咬牙切齿的,这是赤裸裸地藐视她嘛。不过不待将静出手,就听见匡且安说道:“青堂主,有一队骑兵。。。。。。正在山门前。”
听完匡且安说的,也不再追究他之前说过的无礼的话,连忙说道:“通知玄门上下,全部回来,一部分弟子做好备战的准备,另一部分由你带领着他们从后山逃出去,不要回来了。”说完也不顾匡且安直接向山门赶去,趁着匡且安还在发愣之际,将静又返回来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书臣呢?”“他在山门抵挡着。”听完将静更是加快脚步向山门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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