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五个明义军的死亡,书臣也是无能为力,这已经是超出他所能营救的范围,他们的牺牲是为了保全其他人的生存,而对于这些除了从心中由衷的敬佩,也无其他的办法来弥补。

最难过的要数是明婕,明义军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如今看着明义军的战士死去,叫她的心里怎么好过?

不过再难都要面对,她虽然是个好将领,既然选择带兵,那么生死就不应该太在乎,因为战争的残酷,本来就伴随着死亡,也许她该学会面对,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明婕或许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姑娘了,见过的死亡太多,注定会麻木不仁,而这也是书臣不想看到的,他更希望明婕能够一直像现在这样单纯下去,而不是手上沾满鲜血。

在这个世上,记住他们的没有几个人,因为守护自己的信仰可以失去自己的生命,他们无疑是令人尊敬的。可是自古戏子家事天下知,英雄门前无人问,似乎是一种定律,这让书臣感觉到悲哀,想起那时候和弯弯一起讨论,天下才子是谁谁谁的问题,换在今天的场景,书臣再也没有了八卦的心情,别人的事自己以为了如指掌,过度的关心,但真正该关心的人,却总是默默无闻,就因为自己不出名,所以没人看得起你,这该是怎样的一种畸形变态的心理啊。

北里寨的将士不论生死都守护着家园,青羽寨的将士用死亡来履行自己的承诺,宁让生命透支,不让使命欠账。做将士的图个什么,无非是国泰民安,守得一方安宁。

也是,明婕一介女子,见到鲜血会害怕,看到死亡会恐惧也是人之常情,但作为主帅的她,所有人都可以一直悲伤,唯独她不可以,在她的背后还有着其他的将士,如果连她都感到畏惧,那么叫那些将士怎么振作起来。

“明帅,他们的死是光荣的,也是自己的职责所在,生命对于他人来说是很宝贵,可是对于士兵来说,最好的结局就是马革裹尸战死疆场。”明义军的小将领神将看着明婕说道。

明婕抬起头看着神将,眼角还残留着泪痕,迟迟没有说出话来。

“如果连这样你都选择逃避,不能直视惨淡的人生和淋漓的鲜血,那么谈何以后指挥千军万马驰骋疆场?”书臣也是说道。

“我。。。。。。”

“你是明义军的主帅,生者奋进逝者息,不要太内疚于过去,如果真的觉得对不起他们,那么你就真正把明义军带领成为最强的军队,我想他们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而不是自己的主帅因为他们的死亡就变得彷徨失落无所适从。”

“我。。。。。。”

“你还有责任在身,我们还有战争,现在不过才是第二关,还有山地进攻要打,难道你想因为你的原因,再让明义军损兵折将吗?”

“不。。。。。。”此时的明婕几乎是吼出来的说道。

面对死亡谁都会害怕,自己身边的人死去,无疑让谁都会短时间难以接受,可生活还是要继续,他们的死时有价值的,最好的成绩就是将明义军发扬壮大,给他们一份荣誉,也给他们一份骄傲。明婕擦干眼泪,人可以有感情,但该面对的还要面对,接下来还有比赛,而且是难度很大成功的可能性很小,可能他们只是先行一步而已。

山地进攻考验的更多是彼此间的配合,也是对体力的一种极大考验。抢占山头,占据制高点者优势很大,因为自己的速度远远落后于其他队伍,所以在地形地势上根本就占不到一点优势,天时地利人和,这几点,书臣想了一下,天时是同等的,地利已经输了,人和还好,只是这样想要胜利,不容易。

站在山脚,书臣抬眼望着山顶,在在临近山顶的地方有两支队伍,在山腰的地方也有两支队伍,彼此制衡,彼此交战,彼此防备。

“看来山顶处的应该是蒙柯巴卢寨和帝无寨两支队伍在交锋吧。”明取景显然也是看到山上的场景说道。

“那烟凤寨和尤里寨的两支队伍也在山腰打起来了。”明婕说道。

书臣也是看到尤里寨的标记,没想到尤里寨竟然还有七个人,那么在泥潭死去的应该就是八寨中排在第四的千叶寨。不过在看了他们的战斗之后,书臣知道尤里寨的队伍灭亡只是时间的问题,倒是靠近山顶的两支队伍打的难解难分。

“我们攻。”书臣对着明取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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