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还是太年轻啊……”这声音一出,朱翔宇就知道这是那领头的女孩子,就听她接着道,

“这果总啊,那就是笑面虎,见谁都乐呵,看着跟大傻妞似得,但她心里门清,谁有才,谁是脓包,她看一眼就知道……

“你以为明天就只是简单的旅旅游看个景拍几张照片?那你就错了,你得观察这的人有什么样的生活习惯,购物习惯怎么样?来这旅游的人都是什么消费层次……你都得心里清楚,之后你的销售话术就得改……

“你看着吧,如果这几天结束,你没有往她邮箱里发篇心得体会,她立马能在心里给你打个大大的叉;你的心得体会不够深刻,深刻的没有运用到工作中,这些都会在你的工资里体现出来……

“曾经有人不信邪的找果总理论,就看果总从办公室抽屉里拿出厚厚的一沓纸来,上面详细的列出了这个人的问题,什么时候迟到了?什么时候跟顾客吵架了?……时间上能精确到几分几秒……让人哑口无言……”

果壳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朱翔宇依靠在包厢门上,静静地听着里面传出来的谈天声。

“你怎么……?”

朱翔宇一看果壳出现,立马一个抢先,将果壳拦抱在怀里,顺带伸手捂住了果壳即将脱口的惊呼。

“后来呢?后来那人怎么样了?”

“后来哦,据说转行了啊!不过听说,果姐跟那人私下也成为好朋友了。”

包厢内几人的讨论还在继续,包厢外的果壳却不淡定了,身后的怀抱很坚实,只是太热了,果壳觉得她的脸都可以煎牛排了,绝对的八分熟。貌似身后的男人也觉得热了,腰部相贴处隐隐有抬头的架势。

果壳不自然的扭了一下,身后的男人立马发出了呻吟,抱的也更紧了,

“别动,再抱会就好……”

果壳不得不承认,此时,绝对是她人生中最为尴尬的时刻,没有之一。

而身后的朱翔宇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谁成想,一向冷静自持的他,仅仅只是一个拥抱就激动到不能自已呢?

“哎,你们注意到跟着果总出去的那个男人了吗?”

一道猥琐的声音自包厢内传出,果壳和身后的朱翔宇立马站得笔直,刚才还暧昧的氛围一下子消散无踪。

“注意到了哦,很威猛!果总一定很幸福……”更显猥琐的语气,特意咬重的两个字。

果壳一下子站立不稳,脚步踉跄,所幸身后的男人反应敏捷,才没一脚踩上去。

两人的动静也惊动了包厢里的人,只听里面激烈的讨论声停止,有人怯怯的拉开房门,就看到外面抱成一团的男女,随后更大力地甩上了房门,还传来惨烈的鬼哭狼嚎声,

“完蛋了,撞到老板和野男人抱在一起,我是不是要被炒鱿鱼了呀?”

果壳紧捂着脸快步跑出包厢,摆脱这尴尬的境地方为上策。

直到那落荒而逃的身影逃离视线,朱翔宇才转身进了包厢,

“你们果总有事情先走了,你们也散了吧!”

这边的朱翔宇刚预备去追逃跑的小女人,就接到了部队打来的电话,言之有任务,速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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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半个月,任务终于圆满结束。

闫学森刚从澡堂子出来,就看到老朱脚步匆匆的背影,不一会就看到了那呼啸而去的车屁股。

“嘿,又去追媳妇去了?”

猥琐的话音刚落,一道柔柔的女声在身侧响起,

“谁?”

闫学森回头,就看到军医聂依依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眼神那个专注啊,害的自己差点就以为这军中最娇嫩的绿花爱上自己了呢?

只不过,这部队里谁都知道,这高傲的绿花喜欢的是朱翔宇那个大黑脸,为了能够配得上那大黑炭,原本一娇滴滴的美人,硬是强逼着自己甩黑脸……

就闫学森这二世祖,除了朱翔宇那黑脸外,谁的黑脸他能心甘情愿地接受啊?而且,聂依依在他的心目中,就是“表里不一”的代名词。

对于聂依依,闫学森是打从心底里就鄙视的。是以能给她添堵,闫学森表示自己很开心。

“老朱啊?他追媳妇去了呢?你说这老朱也够痴情的,都隔了三年了,居然还能搅和到一起。咦,这缘分啊……”

话落,就看到聂依依扭着腰肢,气冲冲地离开了。

闫学森看着这远去的背影,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果壳出现之前,闫学森老是会担心,他兄弟二人会因为聂依依这个女人而离心,如今这担心确是消失无踪了。

不过不待见归不待见,闫学森还必须得承认,聂依依这女人的长相还是挺加分的,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厚重的嘴唇,再加上那近一米六五前凸后翘的身材,整个一尤物。哪像果壳那女人,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仅一字就可以概括她的相貌——“平”,平常的五官,一马平川的身材。如果实在是要拿一优点夸夸她,那就只剩下娇小玲珑了。

只是谁让这小妮子就入老朱那刁钻的法眼了呢?

“哎,爱情这玩意啊,谁沾谁倒霉……”

闫学森嘀咕完,吹着口哨,吊儿郎当地走了,一看远处突然出现的纠察,立马整了整衣领,挺直了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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