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船长亚勒满脸陪着笑,他微微摇头。
“比利先生,这船的引擎都是新的,得先让它们跑……”
比利闭上眼睛挥了挥手,示意老人不用再说下去。他闭上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幽幽地说。
“我只是个乘客,一切当然得由你做主,亚勒先生。”
比利睁开眼睛,脸上浮现出笑容。黄色的灯光在领结上散着光,这个男人现在就好比海军海军上的富翁们,伸手收手尽是生意场上的自信。
“但你马上就要退休了老先生,如果能在周二之前抵达纽约港,报纸马上会公布出来。人生充斥航海经验的老船长带领着全世界最大的轮船,用它最快的速度几天之内就跑完了处女航!这样的退休多光彩,你会为我们不列颠挣多少面子,就连那些西海佬都得给你庆祝。”
闻言,亚勒没有说话。老人显得有些犹豫,左手的手指在右手的手背上没节奏地胡乱敲着。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仿佛自己能立马回到二十几岁的年轻岁月。
但亚勒的沉默不代表他默认了,他对眼前的弗农再清楚不过了,这不是什么好鸟。这种人可以在**的家里睡上一晚,第二天却像个正派人士一样搂着金融界富商们女儿的肩膀大谈政治与理想。
老船长没有说话,他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个男人已经够老了,头发白的毫无瑕疵,但他依旧打着漂亮的领结,穿着一身考究的船长服。比利说的话,傻子也知道那是循循善诱。但他又不得不承认,比利的说法很诱人。
他想起当初自己为了定制这身行头,砸了不少钱在海盗的制作机上,上船的时候人工用线机敲打出的皮鞋发出咚咚的回音。
光彩的退休……亚勒眼角皱了皱,这一点似乎很诱人,对他而言。
“诱惑那一套对我一个老人而言大概没用。”
比利沉默片刻,然后笑了:“摆脱诱惑的唯一办法是向诱惑投降,老先生。”
亚勒没有说话,他拿起酒杯,微抿了一口红酒。
“这是产自罗斯柴尔德酒庄的红酒,可都是是男人们的热血,浪费一滴都好像是罪过。”
比利见船长没有说话,他举起酒杯,出神地望着酒杯里鲜红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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