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软蛋能做什么?女人发狠地想,软蛋能做什么?软蛋什么也做不了。多讨厌的感觉啊?那种被蒙在鼓里,背后的人们都集结在一起计划迫害自己,然后被疯狂凌辱的感觉。到头来连躲到黑暗的角落里都不能被放过吗?
“混蛋!”女人拼命拿手撑着墙壁,他操着中文,“你们就是群人渣!连**都不放过!她连抱着孩子的权利都没有么!在黑暗里呆着的权利都没有么!你们还有良心么!”
“瞎叫唤什么。”黑疤男大概是听不懂,踹了女人一脚,然后继续拿着他的头对墙上撞。女人的上排牙齿被磕得都碎了,他满嘴都是血,众人在一旁看笑话。
海盗船的推进器轰鸣声巨大,空气中的尘埃被震得抖动。很久之后,四个海盗大概是玩腻了,黑疤男随手甩开女人,踩了一脚就走了。众人随他走出了船舱室。
女人沉默地趴在地上,满地都是血。空无一人的船舱里,海浪声默默地拍打在窗沿边,隔壁的船体动力系统发出轰鸣。
他爬起身,结果又瘫了下去,大概是手被踹的脱臼了,根本直不起来。
今天可是海盗船的第一天,早在十二点从西海出发的那一刻,他就想好好躺在床上睡一觉,结果被海盗骂醒了。现在他的确是躺着可以睡觉了,但浑身痛到快要昏厥。?
女人脸贴着地上,想要哈哈哈地笑一会儿,可是做不到,他的鼻梁骨断了。
“该……死……”女人咳出一口血来,他拼命爬起来,身体因为剧痛而自动抽搐着。女人勉勉强强站起来,晃晃悠悠地依靠在船舱市里的一角。他颤巍巍地喘息着,糊了一脸血。
窗外似乎有不少欢呼的声音,大概是不少人站在甲板上眺望海景,海浪拍打在船沿上附和着。
忽然,女人发现自己的左腿可以活动了,之前他记得左腿似乎是被重物压脱臼了,动都动不了,结果现在似乎伸缩自如。
“这是…怎么回事?”
女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腿,似乎之前受的伤根本就不存在一样。他好奇地站起身,跳了几步。
“诶?我刚刚…开口了?”
女人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说话了,他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上排牙,结果发现完好无损。虽然伤好了,但女人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觉得莫名其妙。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却发现一点血迹也没有。
海盗匆匆往刚刚被狠狠往墙上撞的地方看去,却发现地上毫无血迹,断牙的碎屑也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伤呢?
啊哈,这里大概也没有啊老大。”
突然,还没等女人反应过来,刚刚那帮五大三粗的海盗们又回来了,他们手里拿着粗草项链,私下张望着。
“只有一个没爹没娘的傻蛋在这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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