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无忧迅速的重新戴好面具,发动车辆一溜烟儿窜了出去:“我以后再也不要接近这种地方了。”

“妹子,别怕,就算是有鬼也明显是在帮我们,说明咱们惩恶扬善的举动已经感天动地了。”高峰说道。

“不许再提那个字了。”杨无忧说着又提高了车速。

高峰向前挥着手说:“好,好,好,哥们儿不说了,你悠着点。”

我已经趁着白天回酒店时从维修店老板那里取回了手机,在那条短信之后,依旧没有再收到任何信息。

我询问过老板是否有办法查到发送短信的号码,但老板说从未见过这种情况,恐怕要找专业的编程人员帮我解决,而高峰说他正好认识一个擅长这方面的人,关系还比较熟络。

随后高峰便将此事告诉了他的那位朋友,得到的答复是要我们拿着手机亲自去见他,他才好想办法查询,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也只能祈祷王凯泽一切平安。

高峰手机的闪光灯先前也摔坏了,但不是很要紧的问题,所以他打算以后再说,便没有让那个维修店的老板帮他修理。

“殡仪馆火化赵大妈尸体的人和那看尸体的多半有所勾结,不晓得我们明天去找他,他会不会承认。”我担心的说。

“我刚才把守尸人说的话都录下来了,他敢不承认我就把录音拍在他面前。”杨无忧说道。

高峰看向杨无忧:“你倒是还有点心眼,不过他又没有明确说出火化赵大妈尸体那人的具体姓名,你知道该去找谁吗?而且就算你找对了人,他死活不承认,你又能怎么办?”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那该怎么办?”

高峰自信的说:“放心,哥们儿都计划好了,我们明天不去殡仪馆,直接去找那三个小畜生,我有办法让他们亲自去接赵大妈回家。”

我对高峰投去疑惑的目光,没等我张口,他便对我说:“都说了让你放心,明天你只管配合我就可以了。”

杨无忧在前面说道:“明天我也要去!”

“可是要早起的,你行吗?”高峰问她。

“嗯,嗯。”杨无忧快速的点了两下头,“回酒店就睡,明天早起。”

第二天清晨,我和高峰站在杨无忧房门外拼命的拍门,结果把隔壁的一位男青年给拍了出来。

“没毛病吧!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年轻人冲我们大喊道,然后便用力把门甩上。

高峰摇摇头:“这丫头还真能睡,手机也不接,喊也喊不醒,你先和我去准备东西,咱们不等她了。”

置办好高峰所需要的东西,我大概也猜出了他的意图,我们两个正准备出发,杨无忧终于打来了电话。

“你们已经走了吗?不是说好的我也要去。”杨无忧在电话中问。

“我们真的尽力了,可就是喊不醒你。”我说道。

“给我发定位,马上到。”杨无忧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杨无忧才姗姗而来,停稳汽车,杨无忧在车上下来后,看着我说:“让我再打个盹,快到了记得喊醒我。”

杨无忧随即又钻进了车里,躺在后面座椅上,盖好了她的打盹专用毯子。

在杨无忧的睡梦中,高峰依次拨通了从小飞那里得到的赵大妈三个儿子的手机号码,声称自己是一名律师,受赵大妈生前所托,今天特意来宣读她的遗产继承委托书,并处理遗产分配的相关问题,让他们在赵大妈的老房子内等待我们的到来。

即将驶入村子时,高峰叫醒了杨无忧,虽然她仍然迷迷糊糊的,醒的很不情愿,但终归还是醒来了。

高峰告诉她了一会儿的计划,并再三叮嘱她千万不要演砸了。

杨无忧双手用力拍打着脸颊,努力睁大眼睛说:“为了替天行道,我也要燃烧自己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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