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锤了一下手掌,说:“被我猜中了吧,肯定是有机关,不然怎么解释我们在通道里错过去了,还有消失的洞口。不过话说回来,即便找到了那个洞口,这么高咱们也不可能上去,仍然要找别的出路。”
王凯泽盯着我们走过的通道:“刚才我大概看了下,似乎只有这一条通向外面的路,但是通道的那头就是咱们跌落的洞穴。”
“莫非这里是被一条通道相连接的两个密闭洞穴?”我说道。
“修建一个这样的地方有什么用?会不会是我们漏掉了其它出口,或者像电影里那样有暗门的存在。”高峰看向王凯泽,“好在凯泽兄为我们带来了光明,不用担心眼睛会退化了。”
“正想问你呢,你的手机也坏了?”王凯泽对高峰说。
高峰抓了抓额头:“没电了,本来昨晚是想要充电的,结果和妹子聊着聊着睡着了。”
“我包里有移动电源,你拿去用吧。”王凯泽一边脱下背包一边说。
高峰却冲我说道:“你看凯泽兄想的多周到,这不就可以同时有两个手机照明了,哪和你一样,只想着带自拍杆拍照卖萌。”
我对他翻着白眼:“要不是你把我的手机摔坏了,可以同时有三个手机照明。”
王凯泽将移动电源递给高峰,说:“照明的话,先用我这部手机,等我的快没电了再用你的,这样撑的时间可以更长一些。”
还是王凯泽经验老道,待高峰收拾好,我们三人计划仔细的找一找是否真的藏有暗门。
地面上、岩壁上,凡是我们能触及的地方,都小心翼翼的探究了一番,但却没有任何收获。
洞穴里仅有的只是一副壁画,一条通道。
我们围在了那副壁画前,希望可以从中获得一丝线索。
整幅壁画没有一点背景,用白色颜料涂鸦出了一个背向我们蹲着的人,从这人的左侧还画着一双腿来看,应该是想要描述有一个人躺在他的面前。
之所以说这幅壁画古怪,是因为蹲着那人的左侧手按在了前面另一人的腿上,右侧手抓着一条人类的胳膊横在了脸前,给人的感觉像是正在啃食一般。
我皱起眉头说道:“看上去怎么像蹲着的这个正在吃躺着的那个,还是撕碎了一部分一部分的吃。”
“孤零零的一副壁画在这里,显得很突兀,而且内容上既不是叙事又不是绘景,也不太像是用来防贼,搞不懂是何用意。”王凯泽说。
高峰双手抱在胸前:“要说是专门用来吓唬人的吧,画点妖魔鬼怪多直接啊,难道要的就是这种比较委婉的风格?”
说完,高峰居然从包里拿出一支记号笔,在壁画中蹲着那人的头上画了一个蝴蝶结:“嗯,这样看着就可爱多了。”
我们俩瞪着眼睛看向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高峰伸手在我们面前晃了晃:“虽然我承认自己在绘画方面还是有一定天赋的,但你们也不至于惊讶到想不出夸赞我的词汇吧。”
我没有搭理他,对王凯泽说:“走,走,走,咱们再去通道里看看。”
我们再次走进通道,这次在光亮下我看到里面不只是侧壁上,就连我们的头顶上和脚下都刻满了纹路,所有纹路连在一起构成了令人眼花的图形。
在通道中,我们从头到尾一路摸索过去,依然没有触发任何机关,也没有找到任何暗门。
走出通道我们回到了掉下来的洞穴,两个洞穴真的是极其相似,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可以在这里找出一线生机。
正当我习惯性的想要伸手摸向岩壁时,高峰突然说道:“乖乖!你们看那。”
我看向高峰,他正指着通道对面壁画的位置,接着,我朝壁画看去,同时王凯泽也拿着手机朝壁画走近了些,以便我们可以看的更加清楚。
这幅壁画的内容和对面洞穴中壁画的内容是完全一样的。
但同样出现的竟然还有高峰画上去的蝴蝶结。
高峰率先走过去,认真的看了看,说:“的确是哥们儿的手法,不会咱们根本就没从这里走出去过吧?”
“那条通道笔直笔直的,我们在里面一个弯没转过,怎么会走回来了?”我回身望向通道的洞口,“可就算是走回来,也该有两个洞口啊,难道会从入口进去再从入口出来?”
“通道里必然有问题,我们很可能一直被困在了最开始的洞穴。”王凯泽说。
“咱们才刚刚一路找过来,既没暗门也没机关,有的只是硬邦邦的岩壁,该不是……”说到这,我忽然想起了从古至今都神秘莫测的奇门遁甲。
奇门遁甲中的一些阵法秘术,正是善于利用地势以及人的心理,通过不起眼的事物布成玄妙法阵,使人困于其中。
通道中的纹路密密麻麻,构成的图案令人眼花缭乱,不清楚是否隐藏着囹圄之阵。
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们两个。
王凯泽思考了一下:“奇门遁甲我也有些耳闻,你所说的困人法阵除去玄幻色彩,大多是利用‘障眼法’使阵中的人自我蒙蔽,但你和高峰在通道里是摸着黑走出来的,这样看来,也许不是这个原因。”
“这鬼地方怕是不能用常理解释,没准是我们忽略了什么,要我说不如再去通道中好好研究研究,争取早点离开,哥们儿好赶回去和妹子说晚安。”高峰说。
想知道李子是酸还是甜,就要亲自尝一尝。
于是,我们打算第三次进入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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