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前,宽子从部队退伍返乡。在火车上,遇到了一个老头,这老头看起来50多岁,瘦不伶仃的,自称姓铁,名叫铁中行,家中排行老九,外面的弟兄朋友都叫他九爷。两人在火车上聊得甚欢,下车的时候,铁中行就邀宽子到自己的家中坐一坐。
宽子本意是下车之后就来找我。但因为火车晚点,他到南宁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的两点多了。宽子心中虽然也有些警觉,但是眼见这九爷心慈目善,想来不是什么坏人;更何况一个50多岁的老头,无论是从年龄上,体力上,还是从重量级上,都对宽子构不成威胁。当即,他就决定到铁中行家借宿一晚。
两人从火车站打车,来到南宁西郊的一片城中村中。下车后,铁中行带着宽子在城中村的小巷绕来转去,这可把负责拿行李的宽子累得够呛。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宽子发现他们似乎又回到了之前走过的一条小巷之中,这时候宽子可有点忍不住了,问道“我说九爷,你这带我绕来绕去的是个什么意思。”九爷听了历声说道“别说话,跟着我走就是了”。宽子没有办法,只好跟在这九爷之后继续往走。这样大约又走了半个来小时,九爷才在一座宅院前停了下来。只见他轻轻的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就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人来,躬身说道“九爷回来了!”
那九爷点了点头,指着宽子说道“这位是我的朋友,今晚在咱们这借宿一晚,你们好好招呼!”
那人听了赶紧躬身说道:“好嘞,这位爷里面请吧!”
宽子一听这两人的对话,倒有点像电视剧里封建社会主子跟仆人的对话一样。不过这会儿他又困又累,也就不再客气了,当即迈开步子走进屋中。
还没走出两步,忽然觉得背后生风,宽子心中大叫一声“不好”,身子一侧,将手中的行李箱就往身后甩去。只听“砰”的一声,宽子回头看时,只见刚才开门那人不知何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根木棍,这一声响,正是他偷袭宽子不成,木棍砸在行李箱上发出来了。
宽子这会儿是又惊又怒,正想出拳还击,突然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只听得那九爷说道:“躺下吧!”便觉得后脑一麻,瞬间就晕了过去。
等宽子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的绑在一张铁椅上,嘴巴也被胶布黏住了。他挣扎了几下,发现这椅子竟然纹丝不动,低头一看,才发现这椅子的椅腿,竟然牢牢的焊入了地板之中。看来这椅子就是专门用来审人的。
宽子打量了这屋子,屋子四周的墙壁都被刷成了黑色,从屋顶上吊下一盏昏黄的白炽灯,宽子的前面,放着一张黑色的桌子和凳子,除了这些,这屋子之中再无他物品,什么看都像是电影里面的小黑屋。
正在这时候,“吱呀”一声,宽子身后的房门打开了,那九爷踱步走了进来。
宽子一见到他,瞬间怒发冲冠,只恨手脚被绑住了,要不然早就把这九爷给生吞活剥了不可。
那九爷从怀中掏出一只手帕,擦了擦嘴,说道:“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对吧?这样吧,我介绍两个人给你认识认识”
说完只见他拍了拍手,便有两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屋中灯光灰暗,宽子一时之间没能看清楚两人的样貌,等两人走到他面前,宽子一看,瞬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站在他面前的两个人中,其中一人的身材,身高,外貌,穿着,甚至连脸上的神情,都和宽子一模一样。要不是宽子自己亲眼所见,他什么也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另外的一个自己。
九爷见了宽子的表情,淡淡的说道:“阿福,简单的介绍一下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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