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时候人潮拥挤,不知被谁推了一下,一脚踩空从距离地面二十多米的,台阶上滚下去。左隽和沈君之间被人群挤的隔了几个人,察觉发生意外的时候,左隽的指尖只来的急碰触到沈君上衣的袖子。
烟燃到尽头烫到手指,沈牧把烟蒂扔到地板上。打开办公室门走出去,沉着脸连特助递过来的外套也没接。
“沈牧……”左隽刚开口,就被迎面而来的拳头。打的侧脸。腮肉和牙齿的直接抵撞,让左隽麻木了嘴角。“抱歉。”
“别给我说抱歉,要不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信不信我让你今天出不了医院。”沈牧烦躁的掏出烟,往外抽的瞬间想到医院里不能抽烟。直接把一盒烟全部扔进垃圾桶。
“我不想解释。”在怎么解释沈君已经躺在这里了,“我会负责。”
“左隽,你扶负不了责。”沈牧靠到墙壁上,凉意隔着薄薄的衬衫,渗透到骨血里。“告诉叔母没。”
“没有。”知道沈母的身体状况,左隽怎么敢说。要是沈母在出了问题以后,他以后哪里有脸在出现在沈君面前。
给沈父打完电话,沈牧垂下手握在手里的手机。屏幕慢慢暗下去。
沈牧站在床边,看着头上缠着绷带的沈君。全身多处骨折,小腿犹为严重。即使好了也有可能跛了,骄傲如沈君能不能忍受这个,他又能瞒的了多久。
左隽摊在沙发上,身上穿的还是爬山时穿的休闲装。好不容易有点效果了,又完了!“你什么时候能搞定沈君。”黑豹从阳台上走进来,坐到沙发上前爪悠然的搭在沙发边缘。
见人不回应黑豹难得的没发脾气,“放心滚几阶石阶而已不会出问题。”
“是你!”左隽咬牙从沙发上坐起来,看向黑豹的眼睛泛着冷光。“我们交易已经终止了,你这样搞我。不怕我报复你。”
“终止。”黑豹冷笑,“实话告诉你,从沈君把药从夜轩那里拿过来开始,你就已经没有喊停的权力了。”
左隽皱眉,“什么意思。”
“呵,意思是那颗药,吃了就是死人。”
死人!左隽怔住他上当了,倚回沙发上左隽勾起唇角,那笑怎么看怎么讽刺。“你不会让沈母死。”
“何出此言?”黑豹来了兴趣了,一个俗人来揣摩它的心思。
“直说吧,要我怎么配合你。”想明白了,黑豹也不过如此。搞不倒夜轩还不是要借助外力。
“需要你配合的时候,我自会来找你。”豹眼扫他一眼,“做的好了。这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次合作。”
最后一次!不好意思你现在,在我这里的信誉为零。“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对夜轩耿耿于怀。”从它的态度可以看出,它对他们是不屑的追夜轩能追到这里来!
“他放了我,我想给他上一课。这理由够吗!”豹嘴弯出弧度,笑容在肃穆的豹脸上诡异的和谐。
夜轩正在上妆,看到在化妆品下露出一角的报纸。沈氏什么?把报纸从下面抽出来,占了半版页面的硕大标题。展露出来沈氏千金滚下石阶,全身多处骨折。
看着上面的内容,夜轩脸上越来越僵。沈君出事他没有感觉。“你脸怎么起红疹了?”化妆师停止打粉,低头查看用的化妆品有没有拿错,是一直用的牌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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