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这是奴才给您进的礼物!”
这高淮坐在李成梁下手处,非常恭敬。这高淮在辽东谁都敢得罪就是不敢得罪李成梁。因为皇上在他出发前叮嘱了他说这李成梁满门忠烈。
万历皇帝非常欣赏李成梁的儿子李如松,那年李如松战死,这万历皇帝哀叹良久,这在宫里都是人人尽知的。
“啊,高太监,最近听说惹了些麻烦,老朽可有什么能帮到的?”
这高太监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道
“皇爷圣明,已经明察了秋毫。”
这高淮和何尔健早就撕破了脸,今番这么一闹,他何尔健身败名裂算是没法反攻倒算了,那赵巡抚前些日子竟然派人向他行贿,钱倒不多,但毕竟却是认了输。
“高公公,我们同在这辽东为官,有了些误会那是很正常的,我也一把年纪了,高公公就原谅我老糊涂了吧!”
眼下就是这宁远伯李成梁了,这高太监虽然对李成梁尊重,但是却也在些地方得罪了这辽东的地头蛇。
这次,这高淮,借花献佛,拿着赵揖行贿的两千两银子,并自己挑的几件好貂皮找到了这辽东总兵府衙门。
“咱也没把你当外人,这里有些话要嘱咐你,这李成梁最近说话越发的慢慢悠悠。”
这高太监倒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这辽东三面都是蒙古、女真,又孤悬海外,很是不好办的地方。咱们和那关外的人,是又打又和,现在终于太平了;做买卖不好太不公正也不好欠人家的钱财。”
这高淮听了就变了脸色道
“这些夷狄自然是不堪教化,奴才和他们做生意,也着实上了很多当,有的时候着急了也做了一些报复。”
这李成梁道“公公是性情中人,这个自然正常,只是要是挑起了边患,这可就不太好办了。”
那高淮笑了笑道“要是在别的地方,我这奴才自然害怕,但是在咱们辽东,有太爷照料,那些鞑虏,就算来了,也只不过是太爷和奴才功劳簿上的数字儿,罢了。”
李成梁听罢,也是大笑道
“不错不错,老朽虽然一把年纪了但是还能打上几何。今晚高太监就不要走了,我在府邸款待你,咱们就听那定军山,看看那老将黄忠怎么大破曹军的!”
次日,送走了高太监,李成梁脸色晦暗的坐在正堂那个专属于他的虎皮椅子上道
“这奴才好生糊涂!”
李成梁依仗的家奴亲兵,现在只有四千人能达到一战的程度,其余的都还不堪战斗。就算是粮饷充足、加紧训练也要两三年的时间才能形成战斗力,然而,他却等不到那天了。
自打李如松战死之后,这李成梁在万历皇帝那的分量就不够了,以往还能要来军饷,这一阵子便只能半数自筹。要想再训练出自己全盛时期的一万铁骑,无疑是痴人说梦。
就算是真能训练出来,又让谁统领呢?长子战死了,就李如柏和李如梅还有几分将才的样子。李如梅脾气过于暴躁,李如柏又太懦弱。
李如桢虽说现在天天去兵营,其实根本就不会打仗。如樟倒是把好手,就是自暴自弃,现在住在京师里面。
“如果这努尔哈赤真的反了,最好不要和他在野外交战,只要找一个坚固的城池,屯满粮草和他僵持就好了。”
李如柏道
“未必如此吧,那高淮多次凌辱努尔哈赤的使者,也没见那努尔哈赤发怒,前些年,那努尔哈赤因为高淮欠他银子倒是屯兵在关上,却是因为逢了饥荒,应该不会”
不等李如柏说完,努尔哈赤就一个耳光甩在了李如柏脸上。
李如柏很是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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