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大家好,这里是三十年金曲电台。”
“对许多过路,迷失在旅途的司机朋友来说,歌曲是能扮作朋友身份的艺术。而作为一家音乐电台我们很荣幸能为大家带来乐趣以排解寂寞,最近,许多位司机朋友向我们致电,推荐李乐如女士的《黄飞花》,那么,我们今天就为大家独家播放这一首来自上世纪九十年的歌曲。”
“在此之前我们先为大家介绍下这首《黄飞花》,它的创作者李乐如女士91年出道,出道三年总共发售三本专辑。在当时歌坛特殊的情况下,李女士的歌曲并没有获得欣赏。就和这首《黄飞花》一样,她最后给听众朋友一个永远的怀念。年仅23岁的她在中日联医院因抢救无效而遗憾去世。”
“二十年后,伴随着复古潮流。李女士的歌曲又被人发掘出来,这时候,人们才发现了这首《黄飞花》创作者的才华。最后,我们将这首《黄飞花》带给大家,并祈祷她的灵魂能在天堂得到安息。”
——嘶——嘶。
“彼做蝶衣,绣成画娟赠我”
“忆似那日情人节时刻。”
“欢乐与我细水缠绵无话不说。”
“.......”
“最后——剩我一个。”
这辆开往医院的午夜出租车中,人数不多。司机有些困乏,凌晨三点,天还未亮,路还很长。
突然音乐戛然而止,有些突兀。
“怎么关了。”
司机看了眼坐在右面的客人,说道:“我觉得有些吵,你们不是去中日联,还有病人。”
“还行,也不算很吵。”
“先生。”司机看向前面的路灯,道:“这都午夜三点钟了,这唱歌的小姐还是死了二十年的人,我总觉得有些瘆得慌。”
“关了就关了吧,我也觉得有些吵。”
坐在后座的陈道士插话道。
顾清不再多言,看向外面飞速流动的景象。
大约三点半,三人到达了这所历史年代感深厚的医院。当值的是位年轻医生,名姓黄。但等到了凌晨五点也没有人来为罗勃做手术。直至7点钟,来了几位医生才连忙为罗勃做起手术,他们都在惊叹罗勃是怎么活下来的,要知道他可是断了左臂。
他们忽略了贴在他手臂处的黄符。
下午4点钟,117号病房。
罗勃已经做完手术,面色苍白地躺在床榻上休息。
陈道士受得伤不重,但也被医生说留院观察。他正躺在白色布床上,扒着由顾清买来得橘子。橘子有些发嫩,流了很多的汁水。
顾清坐在椅子上,旁边有不老实地柳挽。柳挽意外地精神,她好像很喜欢这个地方。
看着这个样子的柳挽,陈道士派遣道:“你是吃错了什么药?没来过医院啊。”
“没有,没有。这里阴气很重,我感觉很开心。”柳挽毕竟是只鬼。
“医院里生生死死很多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倒是你,老实点,晃得我眼都花了。”
顾清好笑道:“道长你将阴阳眼关掉不就好了。”
“你以为我想关就关啊。天生的,怎么关。”陈道士没好气道。将橘子皮扔到了垃圾桶里。
看了眼顾清笑眯眯的模样,他又问道:“你也有阴阳眼,天天看这个鬼不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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