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没有交代喊你出来看我撒尿啊?”陈萧寒钻进厕所,解开皮带道。

这下何峰只能看见陈萧寒的屁股了,忍不住道:“那你有什么交代倒是说啊,难不成这交代写在你屁股上不成?”

陈萧寒道:“刚才我不是打听了那个叫烂河岗子的屯子嘛!那家姓胡的就是卖给咱们藏宝图的那个人,他卖藏宝图那天说过,他们家里还有一本笔记本,应该也有些年头儿,我寻思着既然他们家就在这儿附近,倒不如省下麻烦,明天就去会一会这姓胡的,想办法低价把他手里那本笔记本收到咱们自己手上!”

何峰一听又有财路,兴奋归兴奋,可又忍不住叹气道:“那你刚才那么声张,岂不是让那胡敛财和姓李那丫头也都听到了,这下子岂不是又要平分出去两份钱了!”

陈萧寒提上裤子笑道:“你以为我傻啊?那姓胡的卖藏宝图那天都说了,他觉得这笔记本不是值钱的东西,就没有带,然后胡敛财也就信以为真了,料定这笔记本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就算是咱们直说去收这笔记本去,他也不会想着和咱们俩分一杯羹的!”

何峰一听这事儿,也觉得有门儿。二人研究完毕,回到饭堂,只顾吃饭喝酒,对此事只字不提,酒过三巡,出了饭馆,拐向后街,寻到一处旅店住下了。

次日晌午,陈萧寒与何峰找到胡敛财,将从古墓中带出来的那块儿血玉交给了胡敛财道:“胡哥,我和老何临时还有点急事儿,就不和你们一起回家了,你见多识广,又是开古玩店的,这血玉交给你去卖,肯定比放在我们俩手里要值钱得多,也还是之前商量好的那样,卖得的钱咱们四个平分,你看怎么样?”

胡敛财昨天晚上吃饭时听陈萧寒打听多半天姓胡的事情,就已经猜想出他的心思,现在身在外地,又突然告诉自己有急事儿要办,就是摆明了要去找胡爱民啊,可胡敛财自己也知道胡爱民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况且现在血玉到了自己手上,之后卖得多少钱不也还是自己说的算的?自然也不多去打听什么,呵呵笑道:“那你们俩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可要当心啊!”

何峰笑道:“我这人高马大的,谁还能欺负到我们兄弟俩头上不成,胡哥你就回去把这块儿玉石卖个好价钱,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胡敛财听了何峰此话,也就不再多说些什么,抿着嘴笑道:“好好好,保证卖个好价钱!”

看着天色已是不早,陈萧寒怕再耽搁又是浪费一天时间,和胡敛财、李萌萌二人道了声别,又和旅店老板打听了一下烂河岗子该怎么走,便和何峰上了路。

出了旅馆,何峰回头又看了看,心有不安道:“老陈,你说咱们俩就这么把玉石交给这姓胡的去卖,万一他给咱们俩虚报了价钱可咋办?你可是说过无商不奸无奸不商啊!”

“那哪是我说的啊?那是人家老祖宗说的!”陈萧寒给何峰纠正了一下又道:“我又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只不过咱们俩现在又没有什么人脉,这玉石放在咱们俩手里恐怕也很难出手,胡敛财再不济也是个生意人,把玉石放在他手里还能尽早卖出去,他不是说至少也能值两万块嘛!要是他虚报了价钱,剩下的就当是给他的劳务费好了!”

何峰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自己两个人没有人脉,先不说能不能把这玉石卖出去,就算是能卖出去,也不懂得这玉石玩物的行情,也肯定得亏大了,倒不如让胡敛财去卖,图个省心,然后最少两个人也还能得到一人五千块钱呢!“这样也好,虚报的就当便宜了这孙子吧!”何峰道。

黑松林镇规模甚小,出了旅店不过两三里,便已经走出了镇子,道路两旁便又是铺满了苞米杆子的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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