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无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话已经出口,只得尴尬地瞅着穆乾韧:“穆兄,这个……”
穆乾韧双手一摊:“不巧的很,今日我也没带银子!”
钟无稽嘴角上翘,对三老爷道:“三叔,你的书箱里不是还有备的早饭嘛,要不我们凑合着吃点?”
三老爷点点头。
突然,穆乾韧鼻子一抽一抽的,像极了一条饿狗。
“穆兄,你闻什么呢……”钟无稽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下了。
他也闻到了,是极香的煮肉味,口水差点滴到地上。
“看来我们有口福了!”穆乾韧向二人招手,“跟我来!”
三人循着香味来到一户人家门前,却见大门紧闭。
钟无稽苦笑,就算大门开着,难道就能舔着脸去讨肉吃了么?
穆乾韧却脸皮厚的很,上前还未及叩门,门却开了。
一个腰系青花围裙的年轻女子,端着木盆出现在他们面前。
女子十八九岁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
女子似乎认得穆乾韧:“原来是穆爷,有事吗?”
穆乾韧也不客气:“小珍姑娘,今日认得两位小郎君,本想请他们吃顿饭,可身上却没带银子,便想到徐老爹这里叩扰一顿,改日将银子送来,烦请小珍姑娘给徐老爹说一声!”
“什么叩扰不叩扰的,穆爷您太客气了,不用和我爹说,我答应了!”小珍将盆中的水泼了,回过身来对穆乾韧道,“银子的事也不用提,快请两位小郎君进屋吧!”
钟无稽与三老爷忙不迭道:“多谢姑娘!”
院子不大,却也干净。
屋子看上去年代久了,屋顶有些破旧,连茅草都露了出来。
徐老爹是个憨厚人,听穆乾韧说明了来意,将三人让进屋内,笑呵呵道:“也不是甚好东西,这狗肉若在三九天还可暧暧身子,这会吃了,就怕你们燥的慌!来,三位请坐!”
狗肉色泽鲜艳,香气浓郁,口味极佳。
俗话说: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闻到狗肉香,神仙也跳墙。
徐老爹让闺女将自家酿的烧酒取来,三老爷虽然没有带银子,可书箱里却是有小菜的,赶紧拿出来,大家一同就着狗肉同吃。
众人一面用筷子去夹切成小块的狗肉,再在盐水辣子里打滚,一面拿起碗抿着烧酒。
不大一会,几人便熟络了。
钟无稽好奇地向穆乾韧问道:“穆兄,您说的那两个把头,还有斗鸡大会定地盘,是怎么回事?”
“这话说来长了……”穆乾韧泯了一口烧酒,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道来。
所谓把头,说穿了也就是街面上的混混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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