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未央这么一说,顾昭便觉得他们二人好像是土匪一般。

那女修果然惊恐地瞪大了眼。

顾昭有一种拔脚就走的冲动,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向那女修再三确认她不会大喊大叫或是发传讯符引来他人后,方解了她的噤声术。

那女修也冷静了下来,当真没有大声喊叫,只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秦未央答道:“我们是明台宗的弟子。”

“既是宗门弟子,来这里做什么?”

还未等两人回答,那女修思忖道:“你们便是前来招收弟子的吗?”

顾昭不过点了点头,秦未央已经兴致勃勃地笃定道:“你先前见的那位道友,可不像是什么深情之人。”

女修闻言后退了一步,冷冷道:“你们偷听了我们的谈话。”

顾昭觉得有点委屈,她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小秦师叔会不打自招,没等她阻止,秦未央又不以为意地回道:“不过是些儿女情长,我们也是无意听到。”

那女修涨红了脸,冷然道:“堂堂宗门弟子,竟也做出偷听这等事。”

眼见秦未央又要呛声,顾昭忙将虚骨扇挡在了她嘴前,歉意地对那女修行了一礼:“这位道友,不知如何称呼?”

“我们师侄二人此次乃是无心之过。绝不会到处宣扬。”

那女修眼带怀疑,并不报出姓名,却是看向了秦未央。

顾昭收回了虚骨扇,暗示性地看了秦未央一眼。

小秦师叔这才心不甘情不愿道:“我们不会告诉别人的……只是那……”顾昭又将虚骨扇挡上,对着女修笑道:“我师叔生性善良,最喜打抱不平,若有得罪之处,还请道友见谅。”

见她态度恳切,那女修方才叹了口气:“无妨。鄙姓刘,如何称呼两位?”

“鄙姓顾,这位是门中的秦师叔。”见她神色很快恢复自然,顾昭不由好奇道:“刘道友便不怕我们将此事说出去吗?”

女修自嘲一笑:“横竖这些破事所有人都知晓了,我还怕什么呢?只是不喜被人偷听罢了。”

秦未央又要说话,顾昭忙抢道:“如此,多谢刘道友体谅,我叔侄二人还有公事在身,告辞了。”

“告辞。”

顾昭几乎是拖着秦未央离开了原地,回到先前来时的地方,秦未央将她甩开,不满道:“你不让我说,怎么也不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人之事,与我何干。”顾昭收起虚骨扇,慢吞吞道。

“师叔,既然事情了了,我去找师父了。”见不远处依稀是甲队中某几个弟子的身影,顾昭便开口道。

也不等秦未央反应,便向着那两个弟子而去。

这一趟她原本就是为了还秦未央的人情,既然秦未央也实在没什么用得上她的地方,她不如去找师父,或是要一间修炼室,或是在四周转一转。

秦未央在她身后“切”了一声,“不该管的事要管,该管的事倒是不管,真没意思!”

没意思她还要拉着她陪她?

顾昭远远的听到,不仅没觉得气恼,反而有些好笑。

她这位小秦师叔,自己的事情乱七八糟解不开,却还有闲心去操心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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